的柳茜茜,徑直攬著那個嬌美的西夏公主揚長而去。
柳茜茜看著地上那一騎雙人的影子,心裡有一個地方在迅的破裂著,同時另外一個地方卻又堅強的硬化著。
“好,我柳茜茜這輩子算是瞎了狗眼,居然會對一個陳世美付出真心,活該呀活該……”
一陣瘋狂的大笑自張浩跟李瓊花的背後傳來,馬背上的兩人同時變了臉色,李瓊花揚起的是一抹勝利者的得意淺笑,而張浩的身子在一僵的同時,整個人也變得無比的陰厲黑暗,如果真要用一樣東西來形容他的那張臉,那麼鍋底灰怕是最恰當了。
茜茜呀茜茜,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她只所以會出手救我們,就是有所圖呀!我這也是為了救你的命呀!你怎麼就不用心想一想,這西夏公主跟你相比,就是那野蠻的氣勢都勝不過你,我又怎麼會舍了你而選她呢,可是我們現在落在人家的手裡,要死要活也只能我張浩一個人去承擔,而你,我已經替你選好了,用我的一切換取你的安全。
張浩的這一番內心獨白,如果讓柳茜茜聽到,相信她就不會那麼傷心難過了,相信她的內心深處就不會有一處變成了冰山。
“公主,無憂公主?你在哪兒?茜茜……”
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的呼喊聲音,讓一直陷入到沉痛中的柳茜茜迅的回過神來,她先是低下頭在肩膀上蹭了蹭自己臉上的淚水,接著便抬起頭,底氣實足的喊了一聲,我在這兒。
看著飛馬跑過來的楊懷玉,柳茜茜知道這一仗大宋贏了。淡淡的笑如同程式一般掛在了她的臉上,張浩對不起自己,沒道理就要擺一張臭臉給別人看呀。
“茜茜,你沒事兒吧?當我聽說你被敵軍中的一個女子掠走了,我都快嚇死了,她沒傷害你吧?”
看著楊懷玉臉上那毫無掩飾的擔憂神色,聽著他嘴裡如爆豆子一般的話語,柳茜茜現在就好像是正在冰凍過程中的一顆心,突然注入了一縷細細的暖流,感覺上是那麼的舒適無害。
楊懷玉手忙腳亂的替柳茜茜解開繩索以後,她什麼話兒也沒說,只是定定的看著面前一臉擔憂與疲憊的楊懷玉,然後忽得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兩隻胳膊緊緊地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就好像是一個剛從冷藏箱裡救出來的人,遇到了一股暖流一般,久久的不願放手。
“茜,公主,你,你沒事兒吧?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我快要喘不上氣了。”
柳茜茜的兩隻胳膊越來越緊,只是在拼命的尋找著被冰凍後的一絲暖流,卻忽視了控制她的力度,如果不是楊懷玉忍無可忍的開了口,怕是她還會繼續一直緊下去……
咳咳……隨著楊懷玉的一陣清咳聲傳來,柳茜茜才意識到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麼,不由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她自己,她這算什麼人呢,被一個男人傷害了,就撲到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尋求溫暖,那她跟那個無良的陳世美也沒什麼區別了。對,就是陳世美,柳茜茜現在拒絕承認剛才棄她而隨西夏公主走的人是張浩,她在心裡非常堅定的響著一個聲音:剛才那人不是張浩,他是陳世美,她的那個張浩還乖乖在中州等著她三年以後回去呢!
“對了,公主,陳狀元呢?他不是跟你一起被那個敵軍中的女將給擄走了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楊懷玉如果不問,柳茜茜都要把剛才的事情給淡忘過去了,她就是這麼一個人,處在當口的時候,痛的無以復加,等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最多她會時常的在心裡翻出來痛上一痛,但絕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總是尋死覓活的天天抹淚掉金豆。
“以後不要再叫他陳狀元了,他從現在開始不再是我大宋朝的新科狀元,而是西夏國李瓊花公主的當朝駙馬。”
楊懷玉聽著柳茜茜嘴裡說出來的這幾句話兒,眉頭都要擰成一個花了,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