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我罵你個不得好死的小娃娃,本太子前來送你歸西!”
鄂厲龍話語一落,便揮動著他手裡的兵器上來了,這兩人是兵來將當的一陣過招,大約過去了幾十個回合的時候,鄂厲龍突然掉轉馬頭往回跑去,焦通江一看這小子要跑,這還沒分出個勝負來呢,這小五虎手底可是不走全活身子的敵人,人人手裡都有了那戰功,就他還沒跟那戰功沾上一絲的邊兒。眼見著好不容易可以有機會撈上一個大的了,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跑了呢!
焦通江打馬就追上去了,後面的忽延明喊了一聲不好,通江怕是要吃虧,果不其然就在他的這一話兒落地的時候,兩軍陣前便傳來了啊呀一聲大喊,再看陣前交鋒的兩人,鄂厲龍已經勒住了馬頭,準備回過頭來捉拿受傷落馬的焦通江。
………【104、楊懷玉單騎走西涼】………
焦通江的這一落馬著實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宋營這邊兒的五虎小將那四位,一看自己的兄弟不明所以的落馬了,心裡是又急又恨,急的是要趕緊跑過去把落馬的焦通江給搶回來,恨的是那個鄂厲龍貴為啅羅國太子,居然耍陰招傷人。雖說他們都沒能看明白,那鄂厲龍是拿什麼打的焦通江,但有一點兒他們很清楚,焦通江一定是中了鄂厲龍的暗器了。
“呔!我罵你個暗箭傷人的鄂厲龍,什麼鳥玩意兒?你那臉皮簡直比城牆土還要厚了!”
忽延明一看小五虎餘下的那四人全都去搶那個焦通江去了,那總得有人出面料理一下那個出陰招的啅羅國太子呀,總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他小子吧!便打馬迎上了返回身來的鄂厲龍。張開嘴就是一通罵呀!要說這忽延明老爺子,跟那個孟通海說是爺兩個還真不會有什麼人懷疑,不是說這二位在形象上有的比,是說他兩人那張破嘴,都屬於能把死人說活了,把活人往死裡說的那一類。
“呸!小子學藝不精願得了誰人,自古兵不厭詐,哪個規定戰場之上不準用暗器了!再說了本太子那也不算是暗器,那叫百毒連珠弩,本太子堂堂正正的正面使用,誰讓他長了眼睛當空氣擺咧!”
鄂厲龍這一番搶白,雖說有點兒得理不饒人的感覺,可細想一下,他說的那話也不無道理,這戰場之上拼的就是個你死我活,哪裡還會有那麼多的規矩可以講,真要講戰場規矩,那你們昨兒個夜裡做下的那些個子事兒,豈不是更加的不講規矩了。
饒是忽延明生了一張巧嘴,也一時之間沒了話語對答,只好催動戰馬向前,兩人你來我往的便打在了一起。
話說也不知道兩人多少個回合過去了,只見這邊的忽延明老將已是氣喘吁吁的一頭大汗了,而那邊的鄂厲龍也沒好到哪裡去!張著個大嘴那粗氣喘的就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三天三夜剛鬆開一樣。
那邊廂忽延明與鄂厲龍兩人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雙方陣營中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搞些什麼東東。
這邊廂大宋陣營這邊的人兒可是全都哭喪著一張臉兒了,原因很簡單,這焦通江身前面部並沒有一點兒傷痕,只是鼻頭看上去有幾個細小的紅點兒罷了。誰都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會子事。可人就是昏迷不醒了!這要不是他的那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不停的跳著,沒準兒都會把他當成死人給埋了。
大宋營中的人兒,七手八腳的趕忙把陷入昏迷狀態的焦通江給抬回城裡去了。
城外面依然打的熱火朝天,城裡面卻也因為焦通江的這昏迷而炸開了鍋,一個個的圍過來左看看右看看,就是看不出來那究竟是怎麼一回子事兒!
孟通海一看焦通江那半死不活快沒氣的樣兒,心想著這小兄弟幾個才結識了幾天呀,怎麼這就要少一個了不成。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這一傷心難過,他那兩隻眼睛可就跟開閘了的水庫一般,嘩嘩的向下直洩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