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一陣爆敲。奶奶個熊,有這個搖扇子的功夫,怎麼就不想想要怎麼樣才能最快的帶著咱們離開這鬼地方呢!
“好,好,白兄果然性情中人,為了博佳人一笑,居然甘心自認老鼠?還真是讓陳某人領教了。”
陳世美一番連譏帶諷的話兒一邊說著,一邊密切注視著白玉堂臉上的表情變化。可令他失望的是那白玉堂非但沒出現一絲著惱的樣子,那臉上的淺笑反而益加的擴大了。
“無知!沒文化真可怕,真懷疑當初參加秋試的人究竟是陳兄還是張兄了?我白玉堂名列陷空島五鼠之中的錦毛鼠,自出道之日起便是老鼠一隻。怎麼陳兄竟然不知嗎?”
其實不用白玉堂說,陳世美也知道了,只是他在說上面那一番話的時候,心中把眼前的白玉堂同江湖上盛傳的錦毛鼠沒有放到一起想罷了。
“白大哥,都搞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又跑進了一人,仔細看過去,此人在場的人應當都見過。她就是公孫策那毫無血緣關係的妹妹公孫嫣然。
柳茜茜此時已經把綁著張浩的繩子給解開了,還真是要感謝那個陳世美一直沒有綁她的手腳,如果也把她像張浩那樣五花大綁,估計她剛才那匕就玩不了了。
“嫣然,我們有多少時間離開?”
“要多少有多少,他們不睡上三天兩夜不會醒過來。咦,這裡還有一個,要不要也喂他一些?”
白玉堂與公孫嫣然旁若無人的對話,徹底激怒了站在一旁的陳世美。從他們的對話中他可以清楚的聽明白,他在外面的那些人怕是都被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給下毒了。只是他還有一點兒不明白,單憑她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就可以同時把他那分散在周圍的上千人全給放倒?還真是讓他有那麼一絲不相信咧!
“想離開?問過我陳世美了嗎?怎麼說你們都是不之客,我陳世美的門戶什麼時候可以讓人來去自如了?”
陳世美一句話兒說完,便衝著外面連喊了兩聲來人。待沒有任何反應之後,他終於相信了他在外面的人全都爬不起來了。
“陳世美,好像這普天之下還沒有老鼠不能去的地方吧?你說呢嫣然?”
“唉呀,陪他磕什麼牙呀?快些帶上公主與駙馬離開要緊哪,再拖下去估計那開封府該讓皇上下旨查封了。”
公孫嫣然一推兀自跟陳世美打嘴官司的白玉堂,拿眼睛掃了一下那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身離開的柳茜茜跟張浩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說話閒聊的地兒嗎?
“開封府,開封府,又是開封府,你心裡總記掛著你那個六哥,那還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白玉堂臉上的笑容一收,手中的摺扇也配合的啪的一下合在了一起,眯著他的那一雙眼睛看著一臉焦急的公孫嫣然。那醋味就是隔上十里八里的都能聞到了。看來這小子也遇上他命中的真命天女了。
柳茜茜用胳膊碰了碰張浩,輕聲說了一句,以後你去山西可以找他作伴了!便在那兒掩著嘴吃吃的笑個不停。把個陳世美在一邊看的牙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哼,憑一個連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和一隻掉進醋缸的死老鼠就想離開?無憂公主你當我陳世美是死人,還是壓根就不存在呀?”
陳世美的話兒讓柳茜茜很不受用,對於現今陳世美的神通她是知道的,所以對於他說出的這一番話兒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然而她一向是個輸裡不輸面的主,所以這面上的話兒卻不能如心裡想的一般說了。
“呃,本公主一直當你是壓根就不存在的死人,怎麼不行嗎?”
張浩對於那個現在有一身出神入化功夫的陳世美也忌憚的很,然而他對於柳茜茜說將出來的話兒卻也是極度贊成的。
頭可掉,血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