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又抽了抽那有些酸酸的鼻子,重重的嗯了一聲便快步走出去了。雖然張浩剛才了一通無名火,可過後一個高高在上的駙馬卻能向她一個小丫頭道歉,這可是破天荒從來沒有過的事兒。不管主子罵的對還是錯,主子就是主子,說出的話兒總不會有錯。
都說情人之間的氣來的容易,去的也簡單,以前總是不信,如今總算是領教到了這瞬變的感覺。前一刻還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下一刻又可以甜蜜的相擁在一起了,那感覺真的只有自己去體會才能明白。不是別人說就會懂的。
“無憂公主駕到!駙馬駕到!”
隨著開封府門衛的一聲通傳,原本在開封府後堂忙碌著的所有人,全都迎到了門外。就算今天的主角是白玉堂,可也要先放下手裡的所有事兒出迎。誰讓人家命好生在皇家呢?
“微臣等恭迎公主駙馬大駕!”
所有人的忽啦啦跪了一地,站滿了兩邊。柳茜茜抬起頭一一掃視著那站立在兩邊的人兒,不由嘴角輕抿,眉毛輕挑,一抹似有若無的得意悄然湧上心頭。
“都平身吧!喲,範相也來了?您老最近身體可還好?”
張浩中氣實足的喊了一聲大家都平身之後,眼波一轉便看見那些起身的人中,有那位讓他頗為敬重的範相。不由開口向他攀談了起來。
“承蒙駙馬掛念,老朽還能再活個十年八年!”
若非範相對於朝中新冒出來的這位敢作敢當的無憂公主與駙馬很有好感,他才不會拖著年邁的身子來參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的婚禮呢!就算是公主帖邀又如何。
“父王您老人家也來了,無憂真是三生有幸呀!楊老太君,高老太君,無憂謝過了。”
在張浩同範相打招呼的空檔,柳茜茜也沒閒著,扭頭衝著站在一邊兒的八賢王與天波府的佘太君,皇族後裔高家的當家夫人,一一點頭含喧而過。這幾位雖然在職稱上可能要低無憂公主半等,然而在資格上卻是無需向那些公主王子行跪拜大禮的。
當柳茜茜與張浩走到後堂的正座兩邊坐定之後,堂下的人不由詫異非常,這裡論身份無憂公主與駙馬當屬最大,如果他們不坐那正座,難到要空著不成?
可是他們驚訝的心沒有懸多久,便傳來了內侍莊文那細長尖銳的聲音。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皇上,太后?這,這怎麼可能,那白玉堂只不過是開封府治下一個小小江湖散人,他的婚禮怎麼可能連皇上與太后都能驚動。
八賢王與狄王爺耳聽得那尖銳悠長的通傳聲音,隨著所有的人立刻湧到門外恭迎聖駕。又是一通君臣之禮行罷,仁宗皇帝與太后一身便裝的穩步向大堂的正座走去。
到得此時眾人也才明白無憂公主坐在邊座的原因所在。想必這皇上與太后的出現怕又是無憂公主搞出得的花樣了吧!否則就是開封府府尹包拯大婚,皇上與太后最多賜下賀禮也就算是天恩浩蕩了。哪裡會有親臨的榮幸給他。
“無憂見過皇兄,母后!”
柳茜茜一看仁宗皇帝與那太后已然安穩的落座,便走到他們的跟前輕輕一個福身,而張浩也隨著行過了君臣之禮。
“丫頭,朕跟母后可是等著看節目了哈,如果你拿不出一個象樣的節目,母后可是要追究你的誆騙之罪哦!”
仁宗皇帝低聲所講出的那半真半假的幾句話兒,著實讓柳茜茜與張浩一愣。如果在以前仁宗皇帝說出如此話語兒來,他們只會付之一笑,因為孝慈太后萬不可能為難構茜茜一絲一毫的。可眼下這個端慈太后,還真是不好說的很。
“母后,你看皇兄嘛!就知道欺負無憂。母后無憂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喜事……”
柳茜茜眼珠一轉便走到一臉笑吟吟的端慈太后身前,先是拉著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