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想差了,她們不知小姐的身份,故而才說四日,若是換了大員家的女眷莫說四套衣服,便是十套衣裳她們也能在一日內做完。”
劉萱有些佩服起那薛郡王妃來,她感嘆道:“只怕僅是這一間椛繡坊,這薛郡王府便不愁吃穿了。”
秋菊點頭稱是:“這椛繡坊乃是京城最大的衣裳鋪子,不過也是薛郡王府最好的鋪子,除了此處其他產業倒也平平。”
“一件事情能做到極致便是好。”劉萱嘆道:“這薛郡王妃便將這鋪子做到了極致。”
劉萱感嘆著薛郡王妃的本事,倒將要買書的事情給拋之腦後去了。待到了劉府門前才想起來,進府的時候不由有些懊惱。晚間沒有書瞧她實在有些不慣。
正在她懊惱的時候一小廝向她稟道:“今日柳少府來府上,見小姐不在便約了明日再來。”
劉萱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心中暗付柳枝青此刻仍有閒心想著自己,可見陛下的病確實並無大礙,她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剛進院子一銀色面具便映入眼簾。
秋菊與冬梅立刻上前一步將劉萱護於身後,透過面具瞧見那人微眯了眼,劉萱立刻朝秋菊與冬梅道:“此乃寧王世子你們定是知曉的,若這世上有絕不會傷我之人,那寧王世子定是其一。”
聽了劉萱的話秋菊與冬梅這才收了戒備之態,二人齊齊向鄧玉行禮:“見過世子。”
回答她們的是鄧玉一聲傲嬌的一聲冷哼。
這是一隻隨時會炸毛的老虎。劉萱急忙讓秋菊與冬梅退下,待二人退下之後,劉萱上前兩步來到鄧玉面前:“你怎的今日便出來了?大龍不是說你被關五日禁閉,怎的提前一日出來了?”
鄧玉不答,而是衝著秋菊與冬梅離去的方向冷哼:“這便是他送你的兩個丫鬟?”
劉萱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與鄧玉多談,轉而問道:“王爺怎的提前一日放你出來?”
鄧玉在院中石桌旁坐下取了面具丟在一旁,劉萱頓覺眼前一片流光閃過,她微微眯了眯眼雖瞧見鄧玉的面容許多次了。但她仍是有些晃神。
鄧玉皺了眉頭又是一聲冷哼:“還不是李澈那廝,每年冬季遼國便犯我邊境,李澈那廝讓我前去鎮守邊關,老頭子便讓我出來了。”
劉萱也在一旁坐下看向鄧玉有著些微的擔憂:“你要去鎮守邊關?何時出發。什麼時候回來?”
鄧玉將她那些微的擔憂之色看在眼裡,嘴角揚了揚:“女人就是麻煩,怎的這麼多問題。爺是何人。那遼國鼠輩聞爺之名膽便喪了一半,爺去了邊關量他們也不敢來犯。”
他得意完還是回答了劉萱的問題:“李澈那廝讓爺十日後出發。約莫要過完冬季才能得回。”
劉萱倒了杯茶遞給他,看著他絕美得容顏道:“我不懂行軍打仗之事。你的威名早已傳遍整個王朝,你雖威名在外但切莫大意輕敵,萬事還需謹慎些好,莫要陰溝裡翻船到時可別讓我取笑你。”
“爺豈是會翻船之人?”鄧玉不滿,聲音便又帶上了吼:“便是陰溝,爺也給它變成大河!”
劉萱翻了個白眼:“我只是打個比喻,你這般較真幹嘛,戰場瞬息萬變遼國雖是蠻夷,可花花腸子卻是不少,總之小心些是好的。”
鄧玉知曉劉萱是在擔心他,便哼了哼算是聽進了她的話,轉而問道:“怎的現在才回,爺在這等了半個時辰,你是第一個敢讓爺等的!”
劉萱無奈,心想她又不知道他會來,雖是這麼想著嘴裡還是解釋道:“眼看著要入冬了,我沒有過冬的衣衫今日便去做了些,聽聞薛郡王妃的椛繡坊做女衫乃是一絕,便去瞧了瞧。”
鄧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點頭:“那薛郡王妃的衣衫鋪子做女裝確實是好的,也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