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快點把採花大盜捉住,就啟程去謝家。”陽陽興奮的拍手道,他想快點恢復正常,幸好有師傅在。
一提到捉採花大盜,謝逸軒的心又涼了幾分,想他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推崇的英雄俠少,多少女子擠破頭想嫁給他,怎麼一到水清吟母子跟前就一文不值。
陽陽掩嘴偷笑,其實謝叔叔真的好好玩呀!又是好宰的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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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被宮競烈狠狠地‘懲罰’了一頓,全身痠軟得快下不了床,該死的宮競烈精力還不是一般的好,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種馬!”水清吟不滿的暗罵一聲,累得她不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備用玉枕砸暈了他。
宮競烈肯定是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在和心愛的女人做那種事、興趣正濃時被自己的女人砸暈了。放眼古今他大概是史上第一人,傳出去丟死人。
水清吟從床爬了起來,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一道倒影在門外的人影,警惕心即起。
她快速穿好衣服,往門口逼近,那道人影也移動了,她猛地推開門走了出來,見到的卻是本該在休養的宮競炎。
宮競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少了平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多了一絲溫度。
“怎麼是你?你身體還那麼虛弱,怎麼不好好休息跑出來偷聽我和宮競烈做事幹嘛?”水清吟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居然好意思說她和宮競烈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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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幹嘛呢?該不會是中邪了?”水清吟被他看的心裡發毛,今夜的宮競炎怎麼怪怪的,太不正常了,難道是被她壓得神經錯亂了?那她可就罪過了。
宮競炎還是不說話,驀地伸出手擒住水清吟的手腕,這一瞬間又恢復冷然之色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的事?”
尼瑪!怪胎,怎麼說話做事都不按常理出牌?
“我現在洠�巳ぶ�懶耍�憒蛉帕宋業男酥攏�ξ蟻衷詰貌壞鉸�悖�恍校∥業謎夜�毫儀寫棖寫璐布劑恕!彼�逡韝芯跽庋�擁墓�貉滋�釗爍械僥吧�耍�幌牒退�啻��嬋諍�兌煌ā�
“從你掉入浴桶那一刻,我就認定了你。”宮競炎定定地望著她,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說出這段話。
“什、什麼?”水清吟徹底石化了,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睿��蛑輩桓蟻嘈毆�貉拙尤換崴黨穌餼浠啊�
這叫啥事?一砸定情?還是一摔定情?向來冷若冰霜的宮競炎腦袋秀逗了?
“你看了我的身體,而且還是第一個與我如此親近的女子。”他腦中不禁想起那次在後山她出格的舉動,想到她與大哥宮競烈相處的場景,心裡湧起了不甘。
宮競炎從來都把那份不甘深深埋藏於心底最深處,可是今晚水清吟壓在他身上觸動了他的心,還有水清吟無意間問的那句‘ 你們是孿生子,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衛?’挑起了他苦苦忽略的痛苦。
是啊!他們是孿生子,為何命運卻截然不同?一個從小便是天之驕子,擁有至高的權利,沐浴陽光,受萬眾矚目。一個只能為奴,只能是影子,連享受陽光普照的資格都洠в校�澇痘鈐諍詘抵�小�
他曾經以為這是他的命就該認了,可是當水清吟第一次走入他的視線中開始,他的信念開始動搖了,今夜便被觸發了。
為何宮競烈就可以擁有一切,擁有她!他卻什麼都洠в校�
“競炎,你累了!該回去休息了。”突然響起的聲音將宮競炎從自己的心魔中拉了回來,他如被人迎面潑了一桶冰水一樣,錯愕地望向門口的人。
同樣大吃一驚的還有水清吟,天!宮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