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前的他,早就提起鐵錘一般的拳頭劈頭蓋腦地打過去了,現在他跟了陳浩,知道沒有陳浩的同意自己私自動手,會給陳浩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今天他也只是開口罵。
李勇也在一邊冷嘲熱諷。“想當年跟在我們後面的一條狗,現在有了新主子撐腰,也敢對著我們齜牙咧嘴了,看來是到了好好教訓一下這只不聽話的狗的時候了。”
野吉氣得鼻孔裡噴出了兩道青煙,他正要跳起來,陳浩停住了腳步,轉身盯著野吉問:“你叫什麼名字?”
野吉驕傲地一抬頭,像一隻翹著尾巴的大公雞。“我叫野吉浩二。”
陳浩笑了笑,道:“野雞先生,要說言而無信,你們倭國人最有發言權,你們倭國的戰國時期,德川家康欺騙織田信長、豐臣秀吉;明治維新期間薩摩、長州欺騙德川幕府,二戰時期你們內閣向米國提出了和平的願望,開展了長達十一個月的和談,最後卻言而無信,策劃發動了珍珠港事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已然成為你們倭國人的‘信仰’。”
陳浩睥睥了野吉一眼,悠悠道:“想當年你們侵略我們華夏的時候,做過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戰敗後答應給我們華夏的賠償,到現在一個子兒都沒有拿出來。你倒是說說,到底是誰言而無信?”
野吉沒注意到陳浩對他的稱呼,他已經被駁得啞口無言,晴子一見馬上對野吉瞪了一眼,斥道:“野吉君,這裡沒你的事,退下。”
野吉猶豫了一下,低下頭微微退後了一步,但是他眼角閃出的一道兇光還是被陳浩看在了眼裡。
陳浩心裡冷冷一笑,轉頭對晴子道:“晴子小姐,管好你的手下,這裡是華夏,不是你們倭國,這狗忠誠是對的,但是不要隨便放出來亂叫亂咬。”
“你罵誰是狗!”野吉頓時怒了,跳出來大叫道。
“誰沒有教養在這裡亂叫,我就罵誰。”陳浩冷冷的回應道。
“你……我要和你決鬥!”野吉頓時如一頭憤怒的公牛,漲紅著臉跳著腳提出了決斗的要求。
“決鬥就決鬥,我來陪你玩玩。”一旁的馬宏威馬上跳了出來,憋了這麼久,都快把他憋出內傷了,見野吉提出決鬥,正中自己的下懷。
陳浩沒有答應,只是瞟了晴子一眼。
晴子見自己的手下如此無禮,面子上也是下不來,她眉毛一豎,訓斥道:“野吉君,閉嘴,你嫌丟臉丟得還不夠多嗎?如果再不退下,明天馬上給我回國去。”
野吉被罵得面紅耳赤,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他不甘心地瞪著陳浩,眼裡迸射出桀驁不馴的光芒。
陳浩心裡很是惱怒,很想現在就燒一堆火,把這隻野雞穿在棍子上做燒雞,對待敵人陳浩一向不會手下留情,東郭先生婦人之仁的教訓不可謂不深刻。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出手,陳浩心裡暗暗道:“你這個死野雞,先讓你得意一陣子,下次不要讓我逮到機會。”
晴子這時轉過身對陳浩道:“陳醫生,今天已經很晚了,如果要治療請馬上開始吧。”
這倭國的女人就是有禮貌,陳浩笑了笑,道:“晴子小姐,請跟我來。”說完就往溫泉方向走。
晴子抬腳跟在後面,陳浩突然停下腳步,晴子一個不留神,剛好撞在陳浩的後背上。
晴子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雙手擋在胸前急退了幾步,剛要說話,只見陳浩寒著臉轉身對晴子的後面道:“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等著,不許進來。”
晴子回過身一看,野吉和另一個自己的保鏢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後面。
“不行,我們必須要保護好尊貴的公主殿下,這是我們的職責。”野吉板著臉冷冷地道。
陳浩呵呵一笑,道:“在我這裡,沒有人敢惹事,也沒有人能傷害晴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