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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喬麗娜的身份,陳浩雖然不會把對喬一峰的憎恨轉嫁到她的身上,但是也不會給她好眼色看。
“喂,臭小子叫誰呢?”陳浩伸出頭問。
“臭小子叫你!”喬麗娜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原來是臭小子在叫我啊,我看你不像臭小子,倒像個臭婆娘。”陳浩陰陽怪氣地諷刺道。
喬麗娜簡直快氣瘋了,原本這麼低階的陷阱,自己絕對不會跳下去,可是今天,在自己討厭的人面前,卻偏偏跳下去了。
“你……你這個壞蛋!信不信我現在喊人把你給砍了?”喬麗娜一雙杏眼圓蹬眉毛直豎起來。
“我就在這裡,你有種就叫人來砍啊!沒種做就別咋咋呼呼的。”陳浩一按喇叭,車子猛地往前一竄,直朝喬麗娜衝過來。
喬麗娜哪裡想到陳浩居然會開車直撞過來,此時就算想躲卻已是避之不及。她無奈的雙眼一閉,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隨著劇烈的摩擦聲響起,陳浩猛打方向盤,車身堪堪擦著喬麗娜的身子掠過,揚起的灰塵將喬麗娜弄得灰頭土臉。
望著絕塵而去的法拉利,喬麗娜跳著腳大叫道:“陳浩,我要殺了你”
回頭看了看灰塵中隱隱約約的喬麗娜的身影,沈月如擔憂地道:“陳浩,我們這麼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她也想幫助山區裡的那些孩子。”
“月如,做慈善不能交給他們這些人做,你不知道他們慈善總會內部的管理有多混亂,他們會把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糟蹋光的。要做慈善我們自己做。”陳浩對沈月如道。
沈月如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內部管理很混亂?”
“就憑他們慈善總會建立以來,從來沒有向社會公佈哪怕是一筆捐款的捐款人以及捐款金額,也沒有公佈這些捐款到底用在了哪裡。他們不敢公佈這些資訊,怕接受群眾的監督,就是因為他們內部非常的**。”
沈月如聽了,反駁道:“不能就憑這些就武斷的認為慈善總會的內部管理混亂呀。也許他們的賬目非常的清楚,但是沒有規定一定要向公眾公佈呢?”
陳浩笑著道:“那我舉幾個例項來說明。就拿我們滬東的慈善總會來說吧,他們號稱為了救災方便,價值一百多萬的進口越野車一共買了五輛,可是這些車從來沒有一輛去過災區,而是成了某些領導的私人座駕。”
“事例二、前不久網上有人發微博曬了一張發票的圖片,滬東市的慈善總會吃一頓飯花了一萬三。”
“事例三、他們大力宣傳人們要無償獻血,可是卻把老百姓無償獻出來的血以一袋血200元賣給醫院,醫院再500元賣給患者。”
“第四個事例是我的親身體會。我打電話給慈善總會,說天冷了,我願意捐出五十萬給山區的孩子買上熱水袋,但必須專款專用。他們回覆我說,熱水袋二十八元一個。”
“我說怎麼這麼貴?我自己買才幾塊錢一個。這樣吧,我自己花錢買,你們派人幫我發給山區的孩子行不行?你猜他們怎麼回答的?”
沈月如想了想,奇怪地問:“這可是件好事情啊,難道他們不同意?”
“不,你錯了,他們很爽快的答應了。”陳浩道:“但是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每派發一個熱水袋,必須付他們十塊錢。”
沈月如聽了,沉默不語。陸詩媛在一旁道:“慈善就我們自己來做,基金會由我負責建起來。為了節省開支,我們只招收少量的員工進行基金會的日常管理和財務管理,然後大力發展大學生志願者,聚集全社會的力量,把這個慈善事業做好做強。”
在華夏,政府是禁止民間成立基金會的,但是以陸詩媛的關係,搞一個獨立運作的基金會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