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那小乞丐說道:「你只要幫我報個信就好了,去東大街的太尉府,告訴太尉府的人,血霧樓將要於三日之內,前來刺殺他們地穆家的少公子,怎麼樣,簡單吧,只要你答應,這串銅錢就是你地了。」
情兒奇怪的看了一眼公子,那小乞丐一聽是這樣簡單的事,到底還是個孩子,立即說道:「好,我答應你!」
蔣琬笑道:「乖,拿去吧!」便將那串銅錢遞給那小乞丐,說道:「去吧,不過要記住,如果有人問你是誰叫你來報信的,你就說是一個大娘,不要告訴別人是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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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乞丐接過那串銅錢,還恍如在夢中,這樣輕易就得到這樣一大筆錢,對蔣琬的吩咐自己滿口答應,立即一溜煙的去了。
情兒這才得機會,疑惑的問道:「公子,怎麼你還給穆家報信呀,我們不是要殺了那個欺凌憐兒姐姐的兇手嗎?」
蔣琬地臉上閃過一抹冷酷。森冷的道:「哪有這般容易,要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
他淡淡的道:「殺了穆劍楓一個人,只不過是區區小事。我要滅了慕家滿門,好戲都在後頭,現在,就先讓穆家嚐嚐味道罷了,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場前奏!」
他此刻彷彿一個魔鬼一般,向情兒說道:「我雖然只聽過幾句關於血霧樓的傳說,但有這些,就足夠了,能夠在京城之中。橫行霸道,並且公然接收刺殺任務,便是朝廷命官也不放過,而宮中卻沒有傳出對血霧樓地一絲訊息,所有對血霧樓不利的訊息,都被人從中截下。連堂堂的柱國公。都因為此事而遭人毒手,可見,血霧樓背後的勢力,一定是與宮中有莫大的關係,可能,是一位皇子也說不一定!」
情兒「啊」的一聲,只驚得目瞪口呆,如果此時有旁人在旁邊聽到蔣琬的話,只怕都會張口結舌。僅從幾句話中,就分析出如此多的東西來,而且還猜測是南唐的一位皇子,這種驚天之言,他也說得出口。簡直是大逆不道的話。
蔣琬卻根本不在意這些。只是冷冷地道:「血霧樓殺人,從不給人留下一絲後路。便是太尉府,也保護不了穆劍楓,但我卻不想他這麼快早死,而且,我要的,是他親手死在我的手上!」
說到這裡,他微微笑起來,說道:「所以,我不能讓血霧樓去殺穆劍楓或者穆朝盛,他們二人要留到我慢慢的玩,所以只好讓穆璋珂這位太尉府總管,代替他們兩個,先去一步了。」
「血霧樓勢力驚人,太尉府也不是好惹的,我告訴穆朝盛,有人要刺殺他的寶貝兒子,他自然會不惜代價,動用自己一切可能動用地力量,來保護穆劍楓,知道血霧樓地恐怖,這三天裡,只怕會食不甘味,寢不安枕吧!」
「在穆家重重佈置之下,血霧樓與太尉府,鬥了起來,不管結果如何,總歸是一場好戲的。」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如此好戲,自然精彩非常。太尉府這三天,只怕都會熬紅雙眼,雞飛狗跳,個個不得安生,惶惶終日。穆劍楓與穆朝盛,就先享受一下恐怖的滋味罷,有了這場前奏,以後的戲,就會一一登場了,穆家,就從此再也不是現在的這個穆家了,我要他們日日不得安生,天天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殺死一個穆璋珂,順帶嚇嚇穆劍楓也好,他們不知道血霧樓要殺的,根本就不是他,但仍會日日擔心,生怕血霧樓再次前來刺殺於自己。」
情兒只覺得全身發冷,此刻的蔣琬,輕輕淡淡的幾句話,卻讓她如墜冰窖,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穆家弄得不得安寧,心中自然也是大為高興,只是對於蔣琬地轉變,她卻總是不願意。
「如果可能,她只希望,公子永遠不要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哪怕付出一切代價,她也願意一力去承受!」
坐上馬車,便欲離開,恰巧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