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大學士那裡學完了原本的功課,可劉虞卻仍舊徘徊在三字經之中無法自拔。
祈天帝一向要強好面子,又怎能將這樣一個窩囊廢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所以在給劉虞封了王之後,一日不留的就將他踢出了皇宮,讓他自己自立門戶去了。
不過祈天帝到底是小看了劉虞的窩囊勁兒,出宮才沒幾日,宮外便是流言四起,百姓們無不都是笑話劉虞的秀逗。
雖然被笑話的是劉虞,但祈天帝好歹也是個當爹的,兒子被罵老子肯定也是要跟著丟人,終是受不得牽連的祈天帝最終決定將劉虞送到了瑤藍,希望能讓他充當質子。
可是,祈天帝雖將人送去了,但是沒過幾天又被瑤藍帝給退了回來,猴精猴精的瑤藍帝哪裡是吃素的?就劉虞那言談舉止,試都不用,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個無用的慫包。
後來祈天帝也認了,其實不認也沒辦法,總不能將劉虞的生母從棺材裡挖出來,將他塞回去重新出爐。
隨著時光流逝,歲月如梭,劉虞這個一直在宮外散養著三王爺,一年兩年也難得被召見進宮一次,要不是時不時還能聽見百姓們對於劉虞的議論,宮裡的人都快忘記了有這一號人物的存在,也難怪花月滿進宮這麼長時間,完全沒聽說過還有個劉虞。
只是不知道今兒個祈天帝是良心發現還是父愛大爆發,將他招進宮裡參宴。
聽著七巧耐心的講完劉虞悲催的人生之後,花月滿忍不住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果然是後孃生的哎……”
她一直覺得自己活得就聽悲催的了,不過今日見著了劉虞,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終於找到了幸福的理由。
雖然她的身世也不怎麼光彩照人,但起碼心智還算是健全……
“哎?這不是三王爺嗎?怎麼會在宮裡?莫不是我眼拙看錯了什麼?”
另一邊的宮路上,響起了一名女子的聲音,明明似黃鸝一般清脆,可字裡行間卻帶著濃濃譏諷的敵意。
隨著女子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官家小姐均是忍不住垂眸抿唇。
劉虞呵呵的笑著,對說話帶刺的女子完全沒有任何的脾氣:“我才剛還在想是誰說話如此動聽悅耳,如今一見竟是曹家千金。”
女子笑得好看,月牙似的眼睛輕蔑的打量著劉虞:“多時不見,三王爺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只是三王爺討我歡心可是沒用,我又無權讓三王爺進宮。”
劉虞仍舊不見動怒,笑著抱了抱拳:“小王此言,能博美人一笑,已足以。”
花月滿淡淡的掃了那女子一眼,明眉皓齒,圓眼小臉,倒是個美人胚子,只奈何她是個心智十分健全的女人,所以對女人沒有任何的興趣。
倒是一邊的七巧,忽而來了興致,小聲又道:“曹丞相的千金就是不一樣,連三王爺都敢隨意取笑。”
花月滿心裡好笑,沒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是劉虞好捏罷了,她就不信若是此刻站在這裡的人是劉默,那女子還能如此笑顏如花的譏諷陣陣。
七巧只當花月滿是不認識那女子,耐心的又解釋道:“娘娘有所不知,那女子是曹丞相的獨女,名玥婷,不但人長得美,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這曹家小姐眼界高抬高,雖求親的人早已踏破了門檻,卻待閣至今還未嫁,不過……咱的萬歲爺似很欣賞這曹丞相的千金,無論是大宴小席,均是會讓曹丞相攜進宮裡參宴。”
花月滿無所謂的敷衍著“恩”了一聲,看著曹玥婷大搖大擺的站在宮路上沒完沒了,決定帶著七巧換小路離開。
七巧似乎沒想到花月滿說走就走,眼看著那被眾官家小姐譏笑的三王,疑惑的拉了拉花月滿的袖子。
“娘娘不打算去幫三王爺解圍嗎?其實三王爺人挺好的,雖偶爾進宮,但對我們這些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