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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自從那日他離開了之後,花月滿便開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整日的在未央宮裡誰也不見,當然,他肯定是要去的,但卻被未央宮的宮女婉拒了出來,理由很簡單,太子妃得了風寒病了。

多簡單的一個理由?卻堵得他啞口無言。

無奈之下,他找到了劉默,只是劉默對於花月滿的病情不但全然不知道不說,在面對他的詢問時,還輕描淡寫的笑道:“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死活又如何?羅曼太子何時成了女人奴了?”

在這個男足女卑的國度和時代,劉默的話無疑不是狠狠的鄙視譏諷了宮逸蕭。

只是……

話是宮逸蕭自己問的,劉默也是他自己去見的,所以哪怕是劉默雲淡風輕的將他從頭到尾,拐彎抹角的譏諷了個透徹,他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寢宮。

一晃又是三天過去,未央宮大門仍舊緊緊閉著。

宮逸蕭又氣又恨的在屋子裡來回度步,耳聞著門外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才迫不得己的停下了步伐。

“羅曼國太子殿下,已經一更了,可需奴才熄燈?”

宮逸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熄吧。”轉身走到了後窗邊,伸手推開了窗子。

祈天皇宮已經全部陷入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宮逸蕭慢慢從懷裡掏出了一條手帕,迷戀一般的放在鼻子之間狠狠地聞了聞。

“難道就這麼放過她?”他眷戀著手帕上的味道,望著漆黑的夜色自言自語,“如果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豈不是太過便宜了她?原本我打算……”

驀地,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住了喃喃的自語,望著漆黑的祈天皇宮斟酌了半晌,忽而勝券在握的笑了。

“放心,我總是會想辦法為你討個公道的。”他戀戀不捨的再次看了看那手帕,隨後將手帕小心翼翼的塞回到了胸口,一個起身躍出了窗子,朝著未央宮的方向飛躍而去。

既然那個女人明擺著對他避而不見,那他還客氣什麼?

反正請婚的摺子他已經遞交了,劉默那邊也鬆了口氣,只要他偷偷闖進寢宮,爬上那個女人的床榻,待到明兒天亮,生米煮成了熟飯,有誰還會在乎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自願?

再者,要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那個女人不想和自己走都不行,因為對於皇家不忠不渝的女人,最後的結果只有一死。

未央宮此時大門緊閉,宮逸蕭悄無聲息的落站在了寢宮的拐角處,正研究著哪個方向才是花月滿的裡屋,卻忽然聽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宮逸蕭小心謹慎的貼靠在了牆邊,微微側眸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聽“吱嘎……”一聲輕響,兩個清瘦的身影從門縫裡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月色下,那兩個身影的面龐清晰可見,不是花月滿和七巧還有誰?

“娘娘啊,碧波池可是皇上下令不得他人私自進入的地方,咱們就這麼去了,會不會掉腦袋啊?”七巧還是老樣子,經不得任何的風吹雨打。

花月滿卻滿不在乎:“這都什麼時候了,狗都睡覺了!誰會去管那個破池子?況且這幾日為了躲那個太子蕭,我都不敢讓宮女們備水洗浴,再這麼耗下去,等他走了我也長毛了。”

她說著,拖著七巧就往院子外走:“整個皇宮就碧波池的水是四季常溫的,走,你小心點給我望風,我洗洗咱就回來,保證人不知鬼不覺。”

七巧見大局已定,自己再掙扎也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一邊哭著一邊由著花月滿拉出了未央宮。

“娘娘,奴婢要是死了,您可記得將奴婢這個月的月錢領了,換成紙錢紹給奴婢啊……”

“……知道了。”

“娘娘,您可千萬別克扣啊,奴婢的月錢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