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淫……不要離開我,不要討厭我……別丟下我……」
「我不會丟下你的」一對堅實的臂膀將語無倫次的少年圈進了溫暖的懷抱。維安溫柔的注視著少年因為激動哭泣而粉紅的臉頰。
「無論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生氣,更不會離開你」少年的黑髮微微搖曳,粉嫩的肌膚在夜色中彷彿透出香氣一般,讓維安心中無比憐惜。
用指尖輕輕抹去那殘留的淚痕,青年無限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只怕你嫌我,要趕我走開,不然的話,我死也要跟著你身邊」頓了一頓後,維安又道
維安的話,讓謝逸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
「你怎麼說的象條小狗一般」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看他還真是想要做一條小狗呢」注意到異常,返身回來的安德里亞絲半玩笑半真實的話語,讓維安大窘。
聽到安德里亞絲的話,發覺到自己與維安的曖昧狀態,有了一些自覺的謝逸雲連忙伸手推開維安,卻冷不丁的踩到了裙角,向後仰去。
「你沒事情吧,有沒有受傷」發揮忠犬特質的維安,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少年的細腰。
「維安的聲音,和科勒爾先生的好像阿」回憶起剛才類似的一幕,謝逸雲發出了一聲感嘆,兩人的聲線,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維安的聽上去較為柔和,而科勒爾的聲音在溫文有禮的表面下,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距離感。
還是維安的聲音比較好聽,在心中下了如此評語後,少年憶起剛才被摟住腰部的酥麻感,一陣熱血上湧。
被科勒爾抱住時,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自己怎麼會以為是維安的呢。
「的確如此」安德里亞絲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他也極為詫異和驚奇,但世界上,相貌相似的人尚且很多,何況是聲音呢。
「原來如此」維安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其他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到底怎麼了」在謝逸雲的追問下,維安微微一笑,道出了自己一直在想的那個問題。
「記得那個羽族的少年嗎?溫室裡的那個」
「當然了,就是抱著你的那隻鳥嘛」雖然已揭開心結,但謝逸雲的口氣裡還是參雜著一些淡淡的酸味。
「我想,他大概是把我和別人弄混了」
「你是說,那隻鳥兒是認錯人了」聽完維安的陳述,謝逸雲的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他難道沒有眼睛嗎」
「你說的沒錯,他的眼睛可能有一些問題……」維安回憶了一遍那少年的面容。「他有著一雙很大的粉色眼睛,但看著我的時候,卻沒有焦距,很有可能他是看不見東西的。」
「那是白子吧」安德里亞絲沉吟了一下後出聲道。「不管什麼種族,都會有白子的出生,他們擁有白色的毛髮和面板,眼睛顏色通常很淡,看不清楚東西。身體也十分柔弱,通常活不到成年」
那不就是色素缺乏症,通稱白化病嗎?在心中暗自嘀咕的謝逸雲雖然明白這種病症的來歷。但小心謹慎的他還是沒有把這些,對於同伴來說稀奇古怪的名詞說出來。
「所以,他應該是憑藉聲音來分辨來人身份的」
「那麼說,他認識的那個人是……」
「應該是科勒爾先生吧」安德里亞絲微微一笑,給出了正確答案。
謝逸雲心中的最後一絲隱約不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是科勒爾的話,那麼整個事情就合情合理了。既然是他家所養的寵物,認識他的聲音也是自然的。
「哎呀,如果科勒爾先生從那羽族人那裡知道我們擅自闖進溫室裡怎麼辦」看那個造的如此精緻的籠子,就知道主人有多麼重視這個羽族的鳥兒了。如果不是希望不要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