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寒搖頭道:“師弟也無須謙虛,這四人修為都已達築基中期,之前不過片刻,師姐就已支撐不住,幸得師弟相救,才能倖免於難。而師弟卻能勢如破竹,短短數息就將其斬殺殆盡,如此實力,即使築基後期也不過如此。”
對於梅映寒的話,韓末不置可否,話題一轉道:“梅師姐來貢州,可是為那至木之寶?”
梅映寒訝然道:“至木之寶?難道貢州有至木之寶現世嗎?”
“師姐不知道嗎?”韓末不由奇怪道:“若是如此,那師姐為何要來貢州?又為何參加這比鬥?”
見得韓末眼中的疑色,梅映寒苦笑一聲道:“至木之寶一事,師姐確實不知,因為早在三年前,我就離開了宗門”
聽了梅映寒的話,韓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當年梅映寒為了擺脫鐵原一的糾纏,離開重雲鎮,拜入了玄浪宗,可沒想她剛離開沒多久,那鐵原一也跟隨而去,並且因為其天資卓越,被玄浪宗一元嬰期祖師看中,收在了門下,至於梅映寒,雖然也拜在了某位結丹長老名下,但兩人的地位卻是天差地別。。。。。
如此一來,鐵原一借勢施壓,想要與梅映寒結成雙修道侶,而梅映寒自是不依,而梅映寒的師父對其也是愛護有加,強頂著壓力,借兩人尚未築基未由,將此事推脫了下來,就這樣,一直拖到了到三年前,當梅映寒築基成功之後,其師終於再無藉口推脫,無奈之下,梅映寒只好借歷練之名,就此離開了玄浪宗。。。
“而且,師姐也是前兩天才剛到焚仙城,聽說了選拔之事,於是就想試上一試,看能否進那焚仙谷歷練一番,而至木之寶出世之事,師姐確實不知。”
聽得梅映寒所言,韓末這才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
隨即又道:“師姐剛才所說,鐵原一被玄浪宗元嬰祖師玄水真人收為弟子,可是當真?”
“是啊,若不是如此,師姐又何苦離開玄浪宗。”梅映寒點頭苦笑道。
韓末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玄水真人,豈不正是當初死在重雲鎮的那名玄浪宗弟子的長輩嗎?竟然如此之巧,現在又成了鐵原一的師父。
就在韓末感嘆世事巧合之際,霎那間,一股無比強烈的危機陡然襲上心頭,與此同時,其的混沌氣流也是一震,彷彿心生感應,韓末忽的一個側身,“咻”的一下,一道刺耳的尖嘯聲驟然在其身後響起。。。
“噗嗤”一下,伴隨著一蓬血雨,一支細長的刺劍,從其右肩洞穿而過。
“有人偷襲。”
這四個字剛一浮現,韓末的身形頓時化為一道雲光,倏忽出現在了數十丈外,與此同時,一聲大喝脫口而出:“師姐,小心。。。”
不過,對方的目標顯然是他,梅映寒沒有收到任何傷害,但為了預防萬一,她還是警覺的掐動法訣,升起一道防禦光罩來,同時,其頭上的玉簪也是光華一閃,一道水波蜿蜒而下,將其整個身形都籠罩在內。
而韓末,帶著肩頭的傷勢,閃出數十丈外後,落腳未定,即抬眼一掃,頓時,其心下一沉,周圍竟然沒有絲毫人影,就連洞穿其右肩的那把刺劍,也已消失無蹤。。。
“對方到底使了什麼手段,不僅收斂了氣息波動,竟然連身形都隱匿了起來。”
眼中寒光一閃,兩輪太極再次浮現,韓末眯縫著眼,故作驚惶的,向四周一掃,頓時一道朦朧的光影出現在了數丈之外,看其躡手躡腳的模樣,顯然打算再次偷襲。
韓末暗暗冷笑一聲,假裝處理傷口,掏出一粒療傷丹藥,捏碎後向右肩的傷口塗抹而去,就在此時,那道朦朧的光影陡然加快,一把細長的刺劍也疾刺而出。。。
冷哼一聲,的靈力瘋狂的湧入身著的《霽月天星甲》內,頓時霽月升,群星墜,漫天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