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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綾出手救了眾人之後。再次回到車上,尾隨著你們來到了這裡。這時我才知道她要救的人是邢逸。”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既然她救了邢逸。想必應該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吧。”宮墨君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郝敬東和閻王碎骨認同的點頭。
此時,宮墨君站起身對三人說道:“現在邢逸已經醒了,我也該告辭離開了,我就不上去打擾他了,就麻煩你們幫我轉告一下吧。”
三人將宮墨君送到別墅門口後,又轉身返回了客廳。
“總裁您沒事吧?”一直坐在車裡,焦急等待的部門經理,見宮墨君安然無恙的上了車,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宮墨君望著他的側臉,納悶的問道:“我能有什麼事兒?”
“那個女殺手沒有傷害您就好,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啊。”仍然心有餘悸的部門經理,急忙發動汽車,向別墅區的大門外駛去。
“女殺手?哪個女殺手?”宮墨君為人謹慎,聽屬下如此說,忍不住想要問清楚。
膽怯的部門經理,從後視鏡裡偷瞄了一眼宮墨君,見她臉上的神情,的確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心中不禁暗道,難道美女總裁被嚇的失憶了,還是被那個恐怖的女殺手施了什麼法術?
想到那名女殺手居然能夠從手裡甩出火焰,部門經理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想來一定是這個女人對美女總裁,施了法術,讓她忘記了剛才車上發生的事。
那自己要不要將真實的情況告訴總裁呢,萬一那個嗜殺的女魔頭怪自己多嘴,找自己算賬怎麼辦?
宮墨君看到開車的部門經理,那副猶豫不決的神色,以及閃爍不定的眼神,猜到他可能想要隱瞞這件事,於是沉著臉,冷聲問道:“你如實的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見總裁發怒了,為了保住飯碗,部門經理只好一五一十的,將真相告訴了宮墨君。
聽完部門經理的講述後,宮墨君陷入了沉思,心中暗想,為什麼自己的記憶和現實情況不符呢,怪不得郝敬東和國安的兩位閻王,有那麼多的疑問,看來自己不但遺忘了一些事,而且還被人篡改了記憶。
那個叫紅綾的女殺手如此做,一定是想掩蓋什麼!
當宮墨君想到潛伏在邢逸身邊的紅綾,必定有所圖謀時,她急忙掏出手機打給了邢逸,想要提醒他小心提防。
邢逸手裡握著聽筒,聽宮墨君將心中的猜測說完後,他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謝你的提醒,你不用擔心,紅綾是我的朋友,她是為了在警方和國安面前,掩飾自己的身份,才這麼做的,請你替她保密。”
見邢逸放下了電話,紅綾冷聲說道:“我應該殺了那個司機滅口才對,不能讓那個女人知道的太多。”
看到紅綾的明眸裡,隱隱透出一絲殺氣,邢逸笑,說道:“我們現在身處於未來的世界裡,與大明不同,不能輕易取人性命。”
邢逸輕撫著她的俏臉,微笑問道:“你和宮墨君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你對她似乎怨念頗深。”
感受著邢逸手掌上傳來的溫度,紅綾白皙嬌嫩的臉頰上,浮上一層淡粉的煙霞,她嘟起嘴巴,將幾個女人面臨生死抉擇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邢逸笑著問道:“你以為她是我的女人?”
“她既然戴著夫人的耳墜兒,難道不是嗎?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無情無義,貪生怕死之輩,她不配做你的女人。”紅綾氣憤的說道。
邢逸搖頭說道:“她跟我只是普通朋友,並非你想的那種關係,今後你不要再去找她麻煩了。”
“那是夫人的遺物,你為什麼不收回?”有些不解的紅綾,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