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你辦的事,你們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只當我們不知道這事就行。我們並不想了解這事更多內幕。只要確定你們的目標不是李氏家族就沒問題了,你聽明白了嗎?”
張麗的安排很令張子文意外,他可沒見過張麗這麼軟弱的時候。
不過塗傑卻很快答應下來,能用這麼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他已經很滿足了。或許他能憑藉以往積累的人氣與各種權力機關角逐,但可從未敢輕捻那些大家族虎鬚,張子文的懲戒行為更是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印象。
跟著張麗從裡屋走出,張子文就有些驚訝道:“張部長,你怎麼輕易放過了他們。”
“不放過他們還能怎麼樣,如果我們強究下去,恐怕還會讓李氏家族難做。不過你到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學會摔酒瓶了,我記得小陶陶也只會裝裝樣子而已,到不像你,居然真能做出這種蠢事。”
“沒有了,我當時這樣做可不是為了對付這些偵探,而是為了鎮住成豪酒店的人。在酒店裡我還碰到了李琪部長,她說是去那裡工作的。在移交企業期間,監管部居然跑到成豪酒店去了,我當然得設法給他們增添一些壓力。”
被拿來與陶炎相比,張子文感到一陣羞恥,畢竟陶炎那種造假、做假可是張子文最討厭的事。
聽完張子文解釋,張麗沉默了一會才拍拍他肩膀說道:“做的好,既然李琪也在成豪酒店出現了,那麼適當的威嚇就非常有必要了。”
得到張麗認可,張子文總算放心下來。他可不想張麗揪著自己摔酒瓶的事不放,那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何況這本就是事實,如果不是為了威懾成豪酒店的人,他也不會做出這種猖狂舉動。
學習,學習,每日都是學習。特勤部沒工作,卻不等於張子文就不要學習了。他不但要在公司學習,回家後同樣要學習。
比起張麗只是在公司閒散地督促張子文,月纖腰每日卻都盯得他很緊,彷彿已成了張子文的專職家庭教師。
兩人習慣下來,月纖腰在家中的衣物也越來越簡單,特別是在晚上將近休息的時候,她也不會在張子文面前多做遮掩。例如她現在就只穿著一身粉紅色吊帶低胸短睡裙,閃亮的面料將嬌嫩肌膚襯托得格外質感,幾乎半裸在外的酥胸也挺拔高聳地呈現在張子文面前。
不說月纖腰坐下去怎樣,當她站起身來時,超短的睡裙也只能勉強遮住臀部。
一旦月纖腰彎腰倒水、做事。裙下春光就開始一覽無餘,股間也是裸地不著一物。
即便知道月纖腰有裸睡習慣,張子文也早就看過她身子,可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曼妙春光還是讓他略略有些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朱雅貞訓練,恐怕他早就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了。
可即便身體能忍受,他還是忍不住在月纖腰又一次彎身撿取資料,腰部微微下曲、臀部高高翹聳時。望著她臀下春光說道:“月纖腰,今晚我到你房中睡怎樣。”
身體微微一顫,雖然月纖腰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誘惑張子文。但每次聽到他向自己提出要求時,她總會有一種心悸動搖感覺。
月纖腰並沒有站起身來,伏在臺面上繼續翻動資料。繼續保持股間向後的姿勢說道:“你昨晚又去應酬女人了?”
“應酬?為什麼說又?這可是我兩個月來的第一次!而且男女歡愉也不應該用應酬來形容吧!”
沒想到月纖腰會問起昨晚的事,這在兩人間可是第一次,張子文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即便是與李嬌柔上,床,他也從不當那是什麼不得不接受的應酬,只是自己喜歡才會與李嬌柔在一起。
“兩個月的第一次?你別胡扯了,那你每週都有一、兩天在外面留宿又是怎麼回事。”
月纖腰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