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松肯定不簡單因為他說的那個卡比阿爾應該是西班牙文,而且聽他讀音很正宗說明他真懂西班牙文。
張子文點點頭說:這就是了。你幹嘛要摘這種草?
林可兒笑起來說:其實是因為前兩天我看見這酒店侍者把這種草壓榨汁後放進某人的飲料裡,我有點好奇所以今天要莉莉絲帶我出去找的。還正不知道這種草竟然有這作用啊。
張子文:有人吃了這東西?誰?
林可兒臉上又帶上了那種詭異的笑容眼睛盯著不遠處的某個人說:你猜猜?
張子文朝那個方向看一眼詫異的說:你說的是……林玉晴?
度假酒店的房間裡。張子文正來回走動幫助思考問題,而床上盧靖熟睡時發出的輕微的呼嚕聲在夜風中斷斷續續傳出。給這靜謐的夜晚帶來一絲生氣。
張子文一直沒有睡著,即使是在盧靖的引誘下動作了好幾次,身體的疲乏卻刺激著大腦讓他更加無法入睡。聽到夫曼最後的要求,張子文第一反應就是這裡面有問題,而支援他的理由卻是盧靖說的一句話。“這要求算合理。對我們投資影響不大而且確實對效益有正面影響。”
是啊,這麼一個無論是專家還是投資者眼裡都是合理而且可以接受的建議要求,張子文卻始終覺得裡面有問題,這也許是直覺。也許只是一種幻想。如果這個時候能同國內的人聯絡那該多好啊!看著沒有月亮所以漫天繁星閃爍的夜空,張子文想起國內的那幾個人,她們現在睡的好嗎?
張子文突然笑起來,這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她們?8個小時的時差,她們現在應該是……應該是快到中午吧。張子文給自己到了一杯可樂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空曠的草原,聽著偶爾傳來野狗的叫聲,已經慢慢習慣這種聲音,現在聽起來竟然有了幾分親切。
如果自己一定反對,盧靖肯定不會同意這個合作專案,那麼整個考察可能就會以失敗告終。可是自己有反對理由?就因為心裡不安?張子文笑著搖搖頭決定還是滾床單繼續睡覺。明天讓盧靖再忙一天把合作意向定下來,也許再過幾天大家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聯絡……
張子文突然間明白了自己擔心的地方。為什麼自從到了這度假酒店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同國內聯絡,實際上考察團根本就沒有機會同任何外界聯絡。夫曼的解釋是這裡是黑州,可沒有移動或者聯通,可是張子文卻分明見到他的幾個手下拿著那種有著長長天線的銥星電話或者扁平的海事通訊衛星電話。為什麼不讓我們對外聯絡?
張子文重新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如果沒有夫曼的車,那麼考察團的眾人能離開這家酒店嗎?
不能,當然不能,就像林可兒說的。這方圓100公里內沒有人煙,四周滿是大家都不熟悉的野生動物,要離開這個地方必須要有車。連那兩個尋花問柳的歐洲人都知道要自己開車,為什麼整個考察團10個人卻沒有一個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張子文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假設。
這次考察團裡出現了內奸。
仔細回憶一下整個行程。張子文慢慢清楚了問題出在那裡。看看熟睡的盧靖,張子文披上一件外衣然後走出房間。現在是凌晨。是大家睡覺的時候,也許只有這個時間才能有機會找到答案的。因為張子文突然想起了夏天和他那家簡陋的電子器材商店,以及商店裡面一點都不簡單的各種監視器材。
到了林可兒房間,張子文隔著門聽了一下里面動靜。原本林可兒和張子文盧靖是住一個房間的,可是來的第一天聽說莉莉絲在這裡有自己單獨的房間,林可兒立刻搬了過來。還美其名曰是不想打攪張子文和盧靖兩人的好事。張子文卻知道主要原因是林可兒希望能和莉莉絲有更多時間在一起。能更好的學會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