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子文再次醒來時,天仍然沒有亮,透過窗外的啟明星的位置,張子文知道現在是四點半左右,如果沒有受傷。這時張子文應該在操場上跑步了,可現在卻只能躺在床上乾熬。
無聊的躺到了七點半,護士進來推張子文出去換藥,等張子文再回來時,芷芸姐已經坐在病房中的沙發上等張子文了。
“芷芸姐!你怎麼又來了?不用上班嗎?”張子文有些驚奇的問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