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大見一面啊!”有些人開始起鬨道。
“何曾不想,但是難啊!”萊昂納多院長囑咐其他導師開始擺酒:“現在貝拉已經是一國的王后,我們榮耀學院這次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恐怕衝擊力馬上就要顯露出來,來來來,老兄弟,老同事們都來,在暴風雨前夕,我們先醉上一回!”
“沒錯,沒錯!”帶著儲物戒指的人開始把自家特產掏出來,門導師帶著萬千的感慨開啟了學院的食物儲藏間。
所有留下來的導師和學生都匯聚在了輝煌堡壘一樓的大宴會廳,火光亮起來,香味飄起來,這注定是一次不一樣的相聚,畢竟很多人都是在二十二年前被無情的坑害,能夠坐在這個大宴會廳中只是其中的百分之一,而更多的人沒能夠活著看到今天的情況,而是早在事件發生的時候就已經死去了。
所有鑄造師協會的老同伴和榮耀學院的老牌導師都是喝著喝著就哭了,沒想到這暗流湧動之外會有這些陰謀,沒想到能夠活到今天,而學院中殺掉了偽裝者銀檜和光明教廷的一個主教,這對於卡魯斯王國和整個世界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震動,訊息一定會不脛而走。萊昂納多院長也已經傳音給了教廷和首都吉納達羅,幾日之中估計光明教廷的白衣大主教司馬擎川和卡魯斯國王喬瑟夫就會親臨榮耀學院,雖然萊昂納多心中明白這是某個組織背後的黑手,但是明面上里約克一定會被說成是個人行為,同光明教廷無關。這些震動將在幾天或是幾個月之內顯露出來,而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和把酒言歡,似乎今晚就是最好的時候了!
“陽少,你真牛X啊!”陳玉冕此時破例端著酒,挎著秦默陽說道:“我在榮耀學院進修三年,沒有你來學院幾個月給力,你丫吃了火藥啊,幾個月把整個榮耀學院鬧了個底兒朝天,方的變成圓的,正邪都完全顛倒了哈哈!”
“老陳,你不是因為正邪顛倒才耍酒瘋。”陽少拍了拍陳玉冕的肩膀:“你是因為自身信仰被崩毀才耍酒瘋吧!”
“沒錯了…”陳玉冕被一下子刺中要害,收了瘋癲的表情頗為神傷的說道:“如果沒有你,我還篤信著聖光,你現在讓我相信什麼才好啊!沒了信仰,我的心彷彿一下子掉入了萬丈深淵似地!”
“笨…”陽少和陳玉冕碰了碰酒杯:“信仰在心中,篤信的聖光是心中的神,誰規定光明教廷就是神的唯一代言人,他們可以褻瀆教廷的教章,卻無法褻瀆每個信仰者心中的純潔啊!”
“我擦,我擦!!”陳玉冕聽了這番話,身軀不由得猛震:“姓秦的,你丫比我有慧根啊!是啊,誰規定光明教廷就是神的唯一代言人?我心中至善的光明神是被他們褻瀆了,我篤信的光明要有我自身來實踐才是!”
“懂了?”陽少笑著飲下一杯酒。
“懂了!”陳玉冕深深向著秦默陽鞠了一躬:“姓秦的,服氣了,從你進入榮耀學院的那一天到現在,唯有這一次我真的服氣了!”
“那就幫我辦一件事兒!”陽少拍拍陳玉冕:“要做得利索些!”
“你要幹嘛…”陳玉冕嚇了一大跳,從來沒看見過陽少露出這種表情。
“學院中一定有迷藥…”陽少壓低聲音說道:“兌在酒裡,讓我恩師和段叔叔他們喝了,最好給萊昂納多院長也捎帶一點!”
“陽少,你不是要??”陳玉冕一激靈,彷彿明白了秦默陽要做什麼。
“有些事情必須去做,無論長輩同不同意。”秦默陽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他不想我以身犯險,我也不想他們去玩命…至少不是那麼輕易的去送命!”
“陽少,你真是…”陳玉冕欲言又止:“以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也想要做一些正確的事情,卻奈何總是感覺自己發不上力!”
“那就進入光明教廷。”陽少露出了一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