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轉過身來,手上還滴著水,沒辦法做其他動作。
“小斐。”顧頃叫道。
“嗯?”
“抬起臉來,讓我看看你。”
他或許猜到了。
徐入斐毫無保留地把愛和擁抱都給了自己。
在顧頃家的這些天,兩個人同睡一張床,晨起時總有些尷尬。
尷尬的主要是徐入斐,顧頃還主動問過他,要不要幫忙。
徐入斐拒絕了。
因為不想自己那麼難堪。
只有自己一個勁地想要有什麼意思呢,顧頃連做那種事的念頭恐怕都沒有。
徐入斐想,因為顧頃是個直男,以前只交往過女人,一切都要慢慢來。
他不想把自己表現的那麼飢渴,好像現在不來一發,就會死掉一樣。
可是等待平復的時間同樣難熬。
他會想東想西。
他想不到自己在顧頃眼裡究竟是什麼樣子。
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是一個可以親吻的人,還是一個可以親吻的男人。
或許兩者皆是,或許兩者皆不是。
慾望讓人變得難堪。
慾望讓我變得難看。
又是一個清晨,除夕的早上。
徐入斐面對著盥洗鏡裡的自己,歪了歪腦袋,十分無厘頭地,問了顧頃一個問題。
“你覺得,我長得像個女人嗎?”
【作者有話說】
愛讓人變得患得患失 變得傻乎乎
看狗都深情
顧頃對此的態度很奇怪。
他的氣壓一下低了,表情嚴肅地問徐入斐:“又是誰在背後和你嚼舌根?”
“什麼?不,沒有。”徐入斐有些詫異,“我只是在想……算了,我隨口說的,你當沒聽見好了。”
顧頃一下拽住他的手腕,沒控制好力道,有些用力。
徐入斐更加詫異。
有必要嗎,這麼大的反應?
顧頃卻認真起來:“小斐聽著,我不介意再說一遍,你不像任何人。”
這話聽著耳熟,徐入斐回憶了一下,在記憶裡翻出了有關於它的片段。
是董兆卿生日那一晚。
“啊。”他後知後覺,“原來那個叫曲什麼的,是個女人?”
顧頃一愣。
徐入斐光明正大地和他對視:“是嗎?”
顧頃彷彿一下清醒過來,“那些都不重要,你……為什麼突然問這種問題?你不像女人,怎麼會像女人。”
顧頃皺著眉。
“就是隨便問問而已。”顧頃的反應過度,令徐入斐更加好奇,“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提起來,你們每個人的反應都不同,連老師也……”
“她死了。”
顧頃的語氣很鎮靜,一隻手按在徐入斐的肩膀上,略微用力,“她拍了幾部電影后就自殺死了,小斐,別再提這個人,更別在董老面前提,不吉利。”
徐入斐張了張嘴巴,“啊,好、好的。”
他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原來那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女人早早就死了。
也難怪顧頃的反應激烈。
清早這件事很快就被淹沒在除夕的鞭炮聲中。
吃過顧頃做的早飯,徐入斐心底的鬱結徹底消散了。
這都是慾求不滿造成的想東想西,吃飽喝足後便沒所謂了。
徐入斐決定,今後要把顧頃看成一個樣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