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集體跪地接受懲罰未免始終有些說不過去,甚至讓人懷疑是有故意放走白雪鳶的嫌疑。”
“臣等也這樣認為,二王子此次任務失敗很是讓人懷疑!”接著那位某將的話為導火線,一群大臣都跪倒在地以示立場,這些人很明顯都是大王子焱爵錦的人。
“臣倒是認為二王子此次失手情有可原,白雪鳶她好歹也是雪族女王,並且以前更是仙界上仙,自身的能力本就無法估計,逃脫追殺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不能怪二王子!”說話的是焱國的一名老將契豐,在焱國也是相當有權力的人物,和焱王更是多年的君臣弟兄,向來很疼愛焱尊枷。
看著他一發話,那些平時支援焱尊枷的大臣也都紛紛下跪表明自己的立場。
看著大殿中跪倒的眾人,焱王終於還是開了口“枷兒,你可還記得本王當時派你前去追殺白雪鳶時說過的話?”
回想起當晚的情境,焱王句句話都回響在耳旁“兒臣當然記得!”
“很好,那你還記得你對本王的承諾嗎?”
“兒臣記得!”焱尊枷始終低著頭答話,不敢抬頭看焱王此刻憤怒的表情。
“既然你都記得卻為什麼還要將錯就錯?”
焱王突然之間勃然大怒,站起身子一揮雙手一把將文案上所有的物體全部拋下,其中一方文彥因為衝擊的力度過大,直衝衝的砸到了焱尊枷的額頭上,頃刻之間便看見豆大的血珠一顆接著一顆的滑落在地面上,不一會兒便流滿了一淌。
看著焱王從未這般憤怒過,在場的人都跪在原地低下頭不敢說話,當然除了一直站立在一旁的焱爵錦。
“兒臣甘願受罰!”忍著疼痛,忍著虛弱,焱尊枷努力讓自己提高音量。
“好一句甘願受罰!”
焱王血紅著眼睛看著跪倒在地的焱尊枷,額頭上的血跡刺痛了他的眼。
其實在心底他還是很心疼焱尊枷,可是當著所有臣子的面他又怎麼能過度的偏袒與他?
況且這一次他也是真的很憤怒,焱尊枷放過了白雪鳶就以為著他是真的愛上了她。
他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事實!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竟然愛上了焱國的宿世仇敵,而自己卻還想將王位傳給他,這樣一來便什麼都打亂了。
他始終不忍心對白雪鳶下手,始終做不到親手毀掉自己的夢。
他的兒子啊太像他,對感情竟都如此深情,可是卻遇錯了人!
傻枷兒,向來緣淺,奈何情深呢?
焱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焱爵錦,似乎在場的自己他一個人最平靜“爵錦,你說本王該如何懲罰你臣弟?”
“兒臣愚鈍,不知該如何,只是還請父王原諒尊伽此次年幼無知,我相信他以後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這句話看似求情卻一針見血的已經完全認定了焱尊枷是故意放走白雪鳶這件事。不愧是焱爵錦,連針鋒相對的話都能說得如此關心備至,估計這大殿之內,除了焱尊枷自己便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原諒他這一次,那麼下一次本王還能制服眾人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枷兒,既然你自己做了決定就別怪父王狠心!”
焱王看著地上的焱尊枷,不由得喉嚨緊了緊,孩子,既然你選擇了放走白雪鳶那定是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既然權力與感情你已經選擇了後者,那麼苦果就只能自己承受了。
“請父王下令!”焱尊枷忍著越來越虛弱的身子心甘情願的說了這一句。
“本王決定將二王子焱尊枷以及辦事不利的五神將一同遠閥至北調已經荒廢了千年之久的辰夜宮殿,明日就出發,除了本王的命令不得私自召回。”
焱王眼神決絕的發號施令,其實心裡卻很是心疼,這一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