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行情這幾日本就不太穩定,而小報干擾的“羅氏”、“飛龍’’”甚至“王氏”的股票一路重挫,股東們的幾次注資,希望力挽狂瀾,結果只是更多的資金被套牢股市。
股票的重挫,使得股東們原打算投資到實際生意拓展中的資金,大量被套牢。於是,募集資金,成了首要問題。企業的生物,在此時嚴重受損,所申請的銀行貸款,因各種原因遲遲未能稽核;而尋找新的投資人,或讓有財力的股東加大投資力度,也談得非常辛苦,而進展甚微。
羅氏兄弟及王強,每日都為籌集資金而忙碌、奔波。可結果卻是那了麼不盡人意……
“爸,我明天下午的董事會,我去不了了。”飯桌旁的羅炎對父親說。
李芳菲餵了口剛退燒的女兒的稀飯:“我看,還是把Heli接過來,和丫頭在一起,Heli多少有個玩伴,不至於因思琪離開而哭鬧太久。’’
羅炎側頭看了眼餐廳門邊的保安,這種似乎處處有眼睛的感覺,他自己都不習慣,他還是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將兒子接來,與自己同住。
羅洪順著小兒子的目光,看見了執勤的保安,還是放在俊基那裡吧。他說:“你明天和思琪去美國,凡是小心些,董事會的事,你就別管了。?’’
羅炎點點頭,忽然問道:“媽這邊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電話。”
羅洪“呵呵”一笑:“能有什麼情況?你不過出去兩三天時間……’”
而陳思琪的離開卻是兩年,或者她中途還是會回來,但對於陳氏兄妹而言,這就是別離,至少是長達兩年的別離。
陳氏三兄妹聊了些小時候的事,也聊了最近既不見兒子,又不見女兒的母親。
陳思琪回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母親,如今又要離開。她不知多久,母親才會見他。眼中滿是擔憂。
陳思怕摸摸女兒的小辮子:“豆豆,帶你弟弟去那邊玩。”
陳思琪碰碰哥哥:“哥,怎麼不把你家的小不點帶出來玩?我還只在幼兒園見過他一次。”
陳思爵對清楚自己和劉娟辦離婚的大妹偷偷地使了個眼色,他原本希望等思琪在H市安頓好,就將自己與刻娟即將離婚的事告訴她,誰想這會又要與思琪分離,也就不想在這會說這些讓她心煩的事了……
陳思琪帶著所有愛她的人的祝福與不捨,走進了安檢,耳畔一次次地迴盪著兒子在候機廳裡撕心裂肺的哭聲,忍不住碰碰跟前的羅炎:“炎,我去美國,你和俊基看得住Heli嗎?要不,我還是將他一塊帶過去吧。’’
羅炎搖搖頭,他的小東西拒絕了父親和自己在美國為她安排優越生活環境的事,這些在旁人看來,或許就是嫁入豪門所夢寐以求的生活,而她所要的只是一份愛,從前也是這樣,與自己同居的那段日子,也從不拿自己的錢。所以,他才決定親自將她送去美國,在那邊為她妥善安排好一切,再放心回來。
“別擔心,那個小男人,絕對不是我們兩個大男人的對手,我們一定把他收拾得服服站站的。”羅炎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打著保票。
“炎,剛才我忙著跟張嬸話別,你說什麼有你大哥的訊息了?”
“我出門時,接到了來自孟氏委員會的通知,說是讓我們準備‘羅氏’與‘飛龍’的財務報表,和近期內有意向的投資頂目分析報告。”
陳思琪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卻有一絲疑惑:“炎,我記得你對我說過,孟氏委員會如今只對礦產和石油感興趣,其他的行業,只是維持著五年前我大哥簽下的那些合同。”
“孟氏委員會說那是孟總的意思,”羅炎告訴了陳思琪這喜訊,並特意將從孟氏委員會那打聽來的關幹孟國忠的訊息,仔仔細細地說了出來:“還說他剛醒,正在做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