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墨汌彆扭的話響起:
“餘初修,你今天不洗碗嗎”
餘初修下意識地就要回去洗碗,下一秒就被雲邪拉住手腕,她冷哼一聲說道:
“我的人憑什麼給你洗碗”
風御天低頭看著雲邪拉著餘初修的手腕,沉默。
“墨墨導師,你可以把我掛名到你的名下,什麼都不用教我,只要能夠留在元由書院就好了可以嗎”餘初修懇求道。
他自己被逐出書院沒有關係,但是不能連累老大也離開。
墨汌低著頭,看著滿桌子的杯盤狼藉,閉了閉眼睛,弱弱地說道:
“那好吧,我答應了,趕緊過來收拾碗筷。”
墨墨導師臉色慘白,沒有想到,他一世英名,要收一個廢柴啊。
“餘初修今日還沒有來嗎”授課的老師看著最後一排空著的兩個位置,皺著眉頭問道。
他已經下達了最後的通牒,而且是最最眼裡的懲罰,這個人竟然還敢不來上課,呵呵,他以為他不敢嗎
鄭軾和羅泰看了看背後空著的座位,兩人相視一眼,眼裡是無奈和無力,他們想要靠近那片地方都不行,墨墨導師實在是太強硬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宣佈,餘初修正式被逐出元由書院,認識他的人叫他三天內收拾鋪蓋趕緊給我滾。”
“是。”羅泰無奈地應道。
一堂課很快就結束了,羅泰和鄭軾著急不知道該怎麼辦,通知都通知不了啊。
“怎麼辦”羅泰苦著臉問一向深思熟慮的鄭軾。
鄭軾沉吟片刻,說道:
“除非有導師肯收初修。”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會有導師收癸班的人”羅泰想都沒有想,直接反駁道,突然腦袋中閃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永遠穿著黑色的服裝,瘦小疏離。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讀出了對方心中的所想。
“雲邪”
雲邪是元由書院唯一的一個不能修煉鬥氣也沒有精神力的廢物,但是就是因為墨墨導師收了她,她才這般有恃無恐,如果墨墨導師也收了餘初修的話,那他就不會被逐出去了
“可是,這些年,墨墨導師連甲班的人都看不上,也就收了一個雲邪吧,他會收癸班的初修嗎”羅泰小心翼翼地問道。
鄭軾沉默了,不會,連再次思考都不必,他就能得出結論。
墨墨導師什麼人,不必做太多的解釋,他看不上餘初修,在他的眼中,他看不上的人都是廢物。
一天的課程兩人渾渾噩噩地過去,下課後立刻奔向墨墨導師的院子,這次他們沒有貿然進去,只是遠遠地站在外面,希望能夠看到初修。
小半個時辰後,他們看見兩個人從一旁的森林中緩緩走出來,走在前面的人是雲邪,緩緩跟在後面的人便是餘初修了。
“初修初修”
餘初修今天訓練地快要脫了三層皮,雲邪今天換了一種練法,之前讓他難以忍受的方法竟然只是小兒科。
雙腳好像被灌了鉛一樣,他一共跳了八千下的蛙跳,現在手掌已經摩擦地有些血肉模糊了,雙腳更是不像是自己的一樣,現在還在無意識的抖動。
雲邪神清氣爽地走在前面,地點都沒有考慮到身後餘初修可能都不動了。
沒辦法,她今天來例假了
突然餘初修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自從實力飛快的提升後,他的五感敏感了許多。
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雲邪,抬步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看到好友,餘初修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你們怎麼來了”
“初修你怎麼了”羅泰看到餘初修一身血和土,整個人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