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泰安不在夜襲成府,把人殺的差不多,再將回來的成家父子殺了,以後就成家就不復存在。結果是成家滿門被滅,只有留在慈安寺的療傷的成青逃過了一劫。
聽到慈安寺主持了空說出自己家破人亡的那一刻,成青紅了眼圈,腦海迴圈著只有“報仇”兩個字。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以他現在的武功根本就報不了仇,可能就連那天帶走悠然的那個魔教男子都打不過。叫囂著去魔教報仇,結果可能連成家的最後一點血脈都保不住,更是不孝。
放在面前有兩條路,第一條:成家曾幫助過的陳家,陳家的大小姐剛與成青解除婚約,陳家是商賈之家,不知道會不會翻臉不認人;第二條:曾幫助過成家的時歸道人,成泰安的師父,但是時歸居無定所,就連成泰安也有好幾年沒見過她了。
再三權衡,比起機會渺茫的時歸,陳家的機率更大一點,成青只能先去找陳家。
為了避人耳目,成青決定晚上才動身去陳家後門。從慈安寺出發,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陳家後門。只見兩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在陳家後門不斷到處巡邏,到處張望。
成青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正是當日在客棧的魔教中人。他懷疑魔教已經派人監視了陳家,那麼就只能走最隱蔽的那一條路了。
成青趕緊低頭往回走,繞到側邊牆邊的位置,輕而易舉地就翻牆而入了,矯健的身姿穩穩地落在蓮池旁的草地上,以成青對陳府的熟悉程度,這蓮池旁就是一個閒置的院落,這院落旁邊的院子就是陳叔父所住的院落。
腳步踩在草地上放出“沙沙”聲,在寂靜的蓮池顯得有點明顯。走近閒置的院落,突然聽到一聲聲奇怪的聲音,像是痛苦中夾雜著歡愉。成青心中打起了鼓,可是猶豫著要不要走進,可是那條路是通往其他院落的必經之路,硬著頭皮走吧。
成青低著頭,以儘快的速度走過第一間房間。
“啊,阿厲。。。。。。”顫抖中帶著一絲魅惑。
“阿思,我愛你。”
呻。吟與喘息交織成一段美妙的樂曲。
這熟悉的聲音,是思思。成青驚訝的抬頭,怎麼會,印象中的思思是一個大家閨秀啊,怎麼會做出這種未出閣就。。。與男人私通的醜事。成青並不打算插手陳思思的私事,正打算離開。
裡面傳來一個男子低沉的嗓音,摻雜一絲嘲諷。“這成家少爺原來不僅下流,還喜歡聽人牆角啊。”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藍衣男子,把成青的雙手反剪,腳尖狠狠踢向成青的腳後關節,成青雙膝著地。他用力的掙扎了一下,發現根本就掙不開。
成青雙眼通紅,冷聲說道:“這魔教中人,聞名不如見面啊,果然是卑鄙下流得很。扣我強。暴魔教妖女的罪名,屠我滿門,為的就是一個女子,果然是好狠毒的手段。今日,你不殺我,總有一日,我一定屠你全教。”
成青咬牙:原來宋悠然真的是魔教派來的細作,為的就是毀掉成陳兩家婚約,成青啊成青,你真的是可笑至極啊。敵人給你下的套,你二話不說就鑽了,還甘之如飴。
門開啟,一襲白衣勝雪,玄紋雲袖,衣衫凌亂,袍子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雪白光滑的胸膛。一俊美魅惑的男子緩緩走出,頭髮披散,面容邪魅,鼻樑高挺,一雙灼灼的桃花眼勾人心魄,與紅豔的嘴唇形成一種誘惑。
他嘴角勾笑,輕搖手中十二骨扇,微蹲下來,平視略微狼狽的成青,語氣溫和:“成青,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成青直視他的眼神,怒道:“你喜歡陳思思,所以你要屠我滿門?”
“不不不,陳思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近了你不該接近的人。你可知,那天躺在你床上的可不是我教聖女。我教聖女你應該很是熟悉,她的名字叫做江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