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掌櫃,你要給我一個解釋。為何在你的婚禮上,國舅爺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被諸多官員前呼後擁走進來的凌慕之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景,面色嚴肅的向許無憂說道。
“大人,據查明國舅爺是被人下毒所害。現在我們夫婦已將參加婚禮的所有賓客都留在了無憂酒館。希望大人明察,還我夫婦二人清白。”許無憂不卑不亢的向眼前的宰相大人施了一禮。
“中毒?許掌櫃,這件事出在你無憂酒館。無論如何,你們夫婦倆都難辭其咎。而且這關乎於朝廷和南宮家各方關係,我想你和秦掌櫃需要跟我去趟京城才行了。”凌慕之滿臉嚴肅,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
“大人放心,只要能還我夫婦清白,我和無憂定當全力配合。”秦飛鸞走上前來拉住了還要繼續說什麼的許無憂,衝她搖了搖頭。
“只是眼下的事情要如何處理,還請大人明示。”秦飛鸞恭恭敬敬的問道。
“既然死因已經明確···現在天氣炎熱,不能讓小國舅再受磨難。找最好的法師超度,讓他儘早登入極樂吧。”凌慕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宮羽,眼神當中有一絲得意的神情閃過。
“即日起,無憂酒館查封。秦飛鸞、許無憂禁足於酒館之內!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按律訊問,存疑的一併帶回京城受審。其他的都放了吧···”凌慕之衝著跟他一起來的各路官員說道。
他想要的只是南宮羽的死訊。至於後事,草草了事即可。
安排完這些事情以後,凌慕之又看了一眼還在傷心難過的十七說道:“把公主帶走,此刻她的身份不適合出現在這裡。”
旁邊的隨從聽到主人這麼說,很快便來到十七跟前恭恭敬敬的說道:“公主,還請您跟我們回去吧。”
“滾開,不要碰我。我哪也不去,我就要在這裡陪著他。”此時的十七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帶走!!!”凌慕之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有些憤怒的衝兩個隨從喊道。
“公主,得罪了。”兩個隨從無奈,只能強硬著拉起十七。準備帶她離開。
“你們放開她!”菱歌實在看不下去,忙上前來阻止他們帶走十七。
“放肆,你這個小姑娘,想要阻攔朝廷辦案嗎?”凌慕之還沒說什麼,旁邊的一個小官倒是擺起了官威,衝菱歌呵斥道。
“大人,公主只是想陪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最後一程,希望大人您能成全。”菱歌並沒有理會呵斥她的官員,而是抬著頭看向凌幕之。
菱歌知道,宰相大人不想讓眾人議論自己的女兒不顧禮法,罔顧身份的在此哭喪。
他看中的根本就不是十七是否難過,而是自己宰相的面子是否能夠得以保全。
索性便給他一個體面的說辭,這樣既能讓他有面子,又能留下十七。
“朋友?是啊,南宮世侄自小跟十七一同長大,可不是最好的朋友。既然柳姑娘說情,十七,你便留下陪陪他吧。只是不要太傷心了,以免傷了自己,否則跟皇上沒法交代。”
凌幕之看了一眼傷心的女兒不再說什麼,反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菱歌繼續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十七曾經跟我說過姑娘是國舅爺的關門弟子可是?”
“是,今日師父遭難。菱歌不孝,沒辦法替師父找出兇手。還希望大人您能早日抓到賊人,讓師父魂下安寧。”菱歌滿臉悲傷的看著凌幕之。
“這乃是本相份內之事。如今遭此變故,希望姑娘能節哀,南宮世侄的後事就交給姑娘你了。”凌幕之看著菱歌。
“大人放心,菱歌定會安排妥當”菱歌說完便拉起依舊跪坐在那的十七。扶著她在南宮羽的床邊坐好。
“十七,跟師父好好道個別吧!”菱歌看了看難過的十七,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