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著方兒的罵我心狠手辣是吧?”,他挑起一邊嘴角,笑得讓人心裡發毛,“本來我想著今天就到此為止,可現在我該主意了,今兒早上我就陪你紅軍長征。畢竟心狠手辣的人也得當得稱職,是吧?”
許涼一邊搖頭,一邊咬牙道:“做人不能這麼黑心”,理性讓她要挺住尊嚴,可身體已經叛變。
“黑心?是心狠手辣的比較級嗎?那今天的晨跑也可以來個比較級”,他加重了砝碼,快把許涼給壓垮了。
說著又轉身往前跑,再次成為許涼浮動的終點。
許涼真恨不得扭頭回家去,可一想到那三年的代言,她又全身骨頭軟地追著他跑。她一邊用大部分的力氣維持奔跑的動作,一小半被分出來發呆:如果這輩子他們都在一起的話,那不是還要被他這麼摧殘幾十年?
她發呆發得停了腳步,那不是要跟這個魔頭一直拴在一起,直到拴進墳墓?
這時候魔頭還在前面喊:“你快點兒!剛學步的嬰兒都比你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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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好像越來越毒舌了。今天更得這麼遲,因為香香去考試啦,昨天體測今天嚴重後遺症,腰痛腿痛,連老年人都不如。
等得著急的寶貝們對不起啦,今天真的有些晚呢,請大家諒解,理解萬歲嘛,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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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沒帶錢
他領著她繞著公園跑了三圈,那麼大面積的地域,也沒讓她將他給跟丟了。葉輕蘊當慣了領頭人,自然無比清楚怎麼讓自己一直領先,但又不至於讓她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每到他跑了好遠一截,許涼快跟丟了的時候時候,他或扭頭衝她喊:整個冬天漲了快十斤,鬧著減肥的是誰?旁邊者會投來一瞥輕視——好嘛,為了身材都動不起來,看來離沒救不遠了;要不就是說,咱們說好了要堅持身體,給孩子做個榜樣,你先壞了開頭,他們就會有樣學樣!
許涼恨得快把後槽牙給磨平了,哪兒漲的十斤?哪兒來的孩子?但她又不能巴巴地跟路人解釋,他滿嘴謊話。
她不就停下來走了幾步,被他甩了老遠麼?他就用這麼迂迴的法子來對付她。許涼沒辦法,只好帶著滿身怨念向他靠近。
終於趕上他,許涼連指責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兩手撐著膝蓋,氣喘得肺都快跟不上趟兒。
不能罵出聲來,她就用腦袋去撞他的肚子。什麼姿態修養都不顧了,只要能報復他,成個當眾動手的潑婦她也認了。
葉輕蘊拍拍她的背:“好啦,別耍脾氣,我們休息一會兒?”
“你這個……小人!”,她顫著聲說。
他讓她站直,自己繞到她背後去。拉下她的髮圈,兩隻大手看起來充滿力量,但此時又覺得有些鐵漢柔情的靈巧,沒一會兒,他手指輕柔地梳理她的髮絲,髮圈繞兩下,她的頭髮又變得整齊順溜。
給她綁好了頭髮,他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頭頂,帶著笑意說道:“兵不厭詐”
“你的紳士風度呢?”,他兩面派當得不錯,在其他女人面前就風度翩翩;在她面前完全是另一副樣子,她快被他壓榨成渣啦!
“紳士風度當然衝著淑女,難道你還指望我對你紳士一回嗎?”,他毫不留情地指出來。
許涼將自己的後腦勺當成武器,重重地仰在他的胸口。誰知道剛好與他的衣服拉鍊嚴絲合縫,她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兩眼淚汪汪地揉著自己的後腦勺。有一隻手忽然將她的手撥開,重新拉下她的髮圈,手指輕輕在她受傷的地方揉著。
“真是笨得要命”,他恨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