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修仙似的,除了上次在公司門口看到她,再也聽不到她的風聲了”
夏清江對於溫璇的事情特別忙敏感,此時他為妻子的失蹤而懊惱,你就得順著他,表示不止他一個,任何人見溫璇都困難,才會讓他好受一些。
至少不會讓他認為——自己是被溫璇孤立的那一個。
但夏清江立馬問道:“她去你們公司幹嘛?”
許涼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總覺得溫璇和薄遷之間不一般,很容易引人曖昧的聯想,但又不願意這樣胡亂揣測溫璇對於他們夫妻之間仍保留一些餘熱。
“她只是路過”,許涼說,“你該多關心關心她,你不是自稱情聖嗎?女人都那樣的,只要她心裡還有你,浪子回頭也不遲的”
“你和九兒兩個都沒掰扯清楚呢,就來給我當老師了,我有個電話機進來,先掛了”,說著便收了線。
留下許涼對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瞪眼,他還真是守著萬年的規律,一提起這檔子事兒,不是裝耳聾就是掛電話。
掛了電話的夏清江惱恨非常,穿著睡袍在臥室裡踱來踱去,怒氣讓他停不下來,腳下的地毯都快被他踏穿了。
這時候那個昨晚睡在隔壁房間的女人進來收拾房間,一大早就來裝柔順乖巧。
旁邊弄出來的響動讓他滿心不耐煩,夏清江只覺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扯了一下睡衣領口,露出一片胸膛來。
那女人看他這動作,抿起嘴角,時不時往他身上看過來。
夏清江眉眼含霜,餘光看了女人一眼,她穿得很性感,一俯身便露出胸口豐滿的春色來。他低喝一聲:“出去!”
女人表情僵住了,動作凝滯在那兒,似乎沒聽懂他的話,夏清江閉了一下眼睛,似乎正在與體內那份不耐煩作鬥爭:“我請你現在就出去!馬上!”
女人身體不禁一抖,將手上的東西放下,怕極了他發火的模樣。忙不迭地出了套房主臥的門。
夏清江被心裡的怒火激得氣喘吁吁。他甚至想,如果溫璇那個女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他說不定會掐斷她的脖子!
這樣的空想還是不解氣,他索性拿出手機,撥給助理葛儀,電話一通,他就朝那邊發著火:“你找的到底是些什麼草包,連個女人都看不住!怎麼,看她柔柔弱弱一個女人就掉以輕心,我看你們智商全都失靈了!媽的,現在去找還有什麼用,看都看不住,還指望你們去大海撈針?”
夏清江幾乎是咬牙切齒了,側臉繃得立體。那個女人看起來安安靜靜,其實腦子活得這麼大一張網都困不住她。
這次恰巧她出國,但葛儀被公司的事情絆住了沒跟去,沒想到就出事了。派去守著她的人跟到芝加哥一家酒店裡,好幾天她都是一個人出去遊玩或者拍照。
那幫人便鬆懈下來,只守在酒店大堂,只要她不是帶著行李出來的,就可以偷偷懶,不用跟著她把芝加哥給轉悠個遍。
可誰知道有一天她照樣輕身出門,但其實早拜託酒店的服務員把自己的行李寄到她下一個落腳點。就這麼堂堂正正消失在一眾眼線的視野當中。現在倒好,她音訊全無,不知道在哪兒瀟灑。
夏清江發了火,心裡鬆快一些,但臉上還是陰雲密佈。他把人全都叫了回來,留在那兒也沒意思,溫璇已經知道有人跟著她,現在肯定嚴防死守。
只是他心裡憋著一股氣,還有一些憂鬱和悵然。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已經成了貓捉老鼠的關係了,她竟然在躲他?
夏清江把窗簾拉開,一抬頭,看見的是一片拉長著臉的天空。
許涼也抬頭看著天,不知道會不會再下一場雪。裴意初打電話來說請客在他家裡吃飯,沒有前兆,吳敏川也在那頭說讓她去。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