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除神魂之傷外,全科可醫。”
前方道壇,盤膝坐在那裡的老者,澹澹開口,向著四周七八個在此聽其草木的修士傳授。
對他來說,草木與丹道的知識,既是自己的,也是人族的,所以哪怕聽的人不多,可他依舊還是堅持講道。
甚至早些年他還會雲遊四方,在不同的人族區域內去將草木丹道知識普及,只不過近些年他年紀太大,壽元接近,有些力不從心,也就不曾外出。
而是留在了執劍廷,為此地散修傳授草木。
因見的學生太多,所以他對於來來去去的這些聽課的修士,沒有去過於關注,來也好,走也罷,他都不在意。
“所謂神性科植物,究其根本,是生命層次的改變,甚至老夫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一個課題,那就是植物一類,似乎比血肉種族,更能適應神靈到來後的世界。”
“於是老夫時常在想,或許神性植物,將是其他種族研究神靈的方向。”
許青聽到這裡,身體一震,他忽然想到了燭照,想到了當初的白戾。
白戾的身上就有一株靈植,最終與靈植融合,也曾爆發出一定的神性波動,隨後他又想到了聖昀子。
他不知當日少司宗之戰,那具神性試體身上是不是體內也有靈植存在,這一點他打算回頭問問師尊。
畢竟那具神靈試體如今在七血童,正在被自己師尊研究。
想到這裡,許青繼續認真去聽,有時候遇到老者講述的內容過多且深奧,他不好去問詢,就取出草木藥典在上面記錄下來,留待之後研究。
此地其他聽課的修士,也大都如此,不時記錄。
就這樣,又過去了半個月。
許青已經完全沉浸在學習之中,可終究有結束之時,這一天黃昏,隨著老者將神性草木完整的講述完,他抬起頭,看向四周包括許青在內的七八個聽課之修。
“之後你們不需要過來了,草木的基礎篇章老夫已講完,等你們的丹道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再來找我,我為你們講述進階篇。”
“另外,老夫此生是不收徒的,因為所講述皆不藏私,是徒與不是徒沒有區別,也少了因果。”
老者澹澹開口,目光掃過下方眾人,沒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唯獨在許青手中的藥典上,似乎多看了一眼。
許青與此地其他人都趕緊站起,神色恭敬向著老者一拜。
雖彼此不是真正的師徒,可這一個月多的授業,也是恩情。
但依稀間其內有三個修士,神色帶著一些遺憾,顯然他們是想透過自己的認真表現,為自身爭取拜入門下的機會。
畢竟能在這裡聽課到現在的,都是本身於草木有認知之輩,他們很清楚這老者的草木丹道造詣,已是登峰造極。
而這樣的人,在執劍廷這裡講課,自身在執劍廷內必定非同尋常。
實際上不僅僅是此處道壇這般,太初城內的其他道壇講解術法修行又或煉器之處,聽課者大都抱著類似的念頭。
但如今,隨著老者的開口,他們知曉無望。
“多謝前輩。”眾人陸續低聲開口,三拜之後,各自離去。
許青也是如此,三拜離開。
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遠處,道壇上的老者身邊虛無扭曲,走出一個執劍者。
此人修為不俗,一身元嬰氣息波動,他神色恭敬,向著老者一拜。
“大人,我來接您回去。”
老者點頭,慢慢站起了身,剛要離開,可看了眼許青離去的方向,腦海浮現對方記錄時取出的草木藥典,沉吟後抬手指了指。
“查一下此子的來歷。”
執劍者一愣,目光掃去後拿出玉簡,問詢一番,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