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怕極了他,卻更見不得君設陽的東西被亂動。
“不許你碰設陽的東西!”尤其是他口氣中的藐視,更令她頓生不可思議的勇氣。
“碰了又怎麼樣?”紅霧籠罩的人影,一掌拍碎了青瓷花瓶,他欺身上前,睥睨雲澤,“別以為你進了君家門,就是君家人!君設陽是個無恥卑劣的賊類,這屋裡的一切原本是我的,連你都是!”
胡說八道!將軍府裡的一切,怎麼可能都是他的?他的口氣太狂妄,還把君設陽說得不堪極了,雲澤又是怕又是氣,卻始終不肯退讓。為了君設陽,不可以讓他破壞,一點點都不可以!
“不只這些筆架、燭臺、薰香爐。”他每點及一樣物品,便擊掌拍碎。一時之間,木屑齊揚。“總有一天,我連你都要動!”
他邪笑著,高舉過頭的鐵掌威脅地逼近她。
雲澤瞠大雙眼,驚恐地後退,那人卻更迅捷地住她頸側一劈。
她應聲暈厥,而這個聲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