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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聞河間王亦遭遇麻煩,有什麼事皇上正在調查他,便修了書信命小人快馬趕來送信,大人尚留在京裡繼續打探。”

高長恭便是呆了一呆,大哥已死,三哥又陷入麻煩當中,也來不及多想,只道:“我回京去。”相願吃了一驚,拉住了道:“你奉命駐守這邊境,怎能擅離職守回京?你別衝動,咱們先議議。”說著,接了信去看。

高長恭只道:“我連他們也保不住,還能保什麼?”雖是心中憤憤,如此說法,然而再想想此時陳傘�⒂釵幕ざ頰���吹獎呔常�晨霾幻鰨��牆粢�贗罰�廡┒際竊噸賾詬鋈稅參V�攏��蠲�な兀������衷蹌艿閉媧聳崩肟�勘闃瘓跣刂釁�啤�

相願把信看完,知道他現在氣急,只能好言勸道:“恕我無禮,河南王已經死了,你回京裡還能做什麼?現在十三還在京裡打探,不如咱們再等等,等他訊息回了再說。”

高長恭便也只能等待,過得幾日,十三又遣士兵快馬帶信回來,道是河間王已死,安德王又被皇上召入宮內,生死未卜,所以他暫時尚不能回來,只能讓人先帶信回。大哥、三哥這麼快這麼突然接連被害死,五弟眼看著也命在旦夕。高長恭聞訊肝膽俱傷,不管怎麼樣,他必須回京一趟了,先不看信,只命人備馬,即刻出發,令出後方才拆了信閱讀,原來三哥河間王高孝琬聽說大哥被毒死,天天恨得扎草人射箭,以洩心中怨憤。和士開聽說後,又對高湛說:‘高孝琬把草人當成您來射!’高湛命人鞠訊,高孝琬一個失寵的姫妾又誣稱:‘孝琬畫陛下圖形夜哭切齒。’其實,那幅圖象是河間王生父高澄,兒子憶父,每每對之流淚。高湛怒極,把這個侄子抓進宮中,派衛士用鞭把擊打高孝琬,自己坐著觀賞。

高孝琬看見高湛坐在上座飲酒觀刑,大叫:‘阿叔’。高湛更氣,便問:‘誰是你叔?你怎敢喚我作叔!’

高孝琬也是執拗脾性,不僅不改口稱‘陛下’,反而說道:‘我乃神武皇帝(高歡)嫡孫,文襄皇帝(高澄)嫡子,魏孝靜皇帝(元善見)外甥,為什麼不能叫你一聲叔呢?’

高湛聞言暴起,用大棒親自擊碎這位侄子的兩腿脛骨,高孝琬活活痛死。

高長恭本已有所預料,作了最壞打算,這幾天也一直都在邊防上做出安排,準備好回京。只是幾兄弟接二連三慘遭不幸,一時間還想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雖是心急,也只強忍悲痛,仍要再去一趟營里布置妥當後再直接回京,匆匆出門,正要令人叫相願,一則在往營裡的路上可議論這一連串噩耗的來龍去脈,再則也要把營裡事情清楚交代給他,自己不在時使他暫往營中坐鎮,若是發生什麼事情,田弘、慕容延也好有人商量。尚未開扣交代,相願卻是與獨孤氏二人一同走來,獨孤氏揹著她那久違的藥箱,兩人正在不停低聲說話。高長恭見了只道:“你來得正好,咱們去營裡。”

相願卻是也已知道這事,也知到了此時再勸他不住,正是為此而來,又特意請來了獨孤氏,只問:“你到了京裡進宮面聖可有個什麼說法?”

高長恭暫時倒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只道:“這個咱們住營裡去的路上再商議。”

相願道:“且暫等一等,我已想了個法子。”高長恭正問:“什麼法子,請講。”獨孤氏已走了過來,開了藥箱,取了一盞小黃燭點了,上面又有一小盞,置了兩顆白色丹藥在裡面燻烤,那丹藥受熱漸漸融化,高長恭正自瞧得不解,相願道:“你到了京中面聖若說身體有疾,請辭去兵權休養身體,這便是是個極好的說辭。”高長恭便點一點頭,道了一聲‘不錯’,他在這邊境駐守,突然回京見聖,總不能無緣無故,更不能說因兄弟慘死,因此便要尋個說法,相願又道:“只是你身體健壯,面色如常,說不過去,獨孤夫人精通符水藥理,便請她幫你造一些症狀出來。”高長恭方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