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
華榮的女伴緊緊跟著,喻悠悠保持距離低頭走在最後面,男人們的話題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兩個男人倒是沒同桌吃飯的意思,分別往各自訂的餐桌走,這裡位於酒店二層的義大利餐廳。
服務生遞上精美的選單,喻悠悠沒動,淡淡的開口,“晚飯我吃過了。”
席英彥翻著選單,似乎沒聽到,徑自點餐。
等服務生下去了,喻悠悠準備起身。
“說好晚上見面,你卻提前吃完晚飯,我就這麼招你不待見?”他坐在對面依舊風度翩翩,玩世不恭的臉上沒有絲毫不悅,漂亮的唇裡卻吐出寒如冰刀的冷氣,“或許,我不是你心目中想的那個人,換作冷麟的話……”
“我和他沒有關係!”喻悠悠受夠了從這個男人嘴裡無數遍聽到冷麟的名字,再也抵制不住的憤怒使她剛剛還想保持的冷靜蕩然無存,甚至變的有點歇斯底里,“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他沒有上/床!”
席英彥上揚起嘴角,聳聳肩笑道,“瞧你激動的,開個玩笑而已。我要真認為你和冷麟有什麼,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喻悠悠與眼前的男人根本無法溝通,他總是先挑起事端,然後在別人跳起來後,風輕雲淡的一語帶過,讓人無從下手。就好象小時候斗的蟈蟈,把蟈蟈裝在罐裡,拿一小草杆戳一隻蟈蟈兩下,再戳另一隻兩下,然後津津有味的蹲在那裡看兩隻蟈蟈斗的你死我活,既惡劣又無恥。
話既然說到這裡,喻悠悠索性問個徹底,“華路是不是你派的?”
“為什麼這麼說?”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看他如此裝蒜,真想把這張偽裝的臉撕破,喻悠悠忍不住把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說完了直直盯著他,看他怎麼狡辯。
誰知他聽了一點沒掩飾的意思,反倒講的冠冕堂皇:“華路是做明星保鏢的,保護你再恰當不過,我已經決定了,從你拍戲開始由他保護你。”
“多謝席先生的好意,我不需要。”
“我是投資人,在拍戲期間,我有權利派人保護演員的安全。”他笑了,一臉的霸道。
喻悠悠啞口無言,他這樣做等於是在她身邊安插一個眼線,本來以為她戳穿了華路的身份就一切真相大白,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無恥,假公濟私。
怒極反笑,喻悠悠嗤笑道:“難不成席先生愛上我了,怕我被別的男人追走,所以派個人時時盯著。”
他身體向前傾,手臂越過桌面,突然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手指冰寒的令人戰慄,“想激我?想用激將法讓我把華路撤走?告訴你,省省吧,這招不管用!”
喻悠悠沒轍了,咬起唇別開臉,向後躲去。怎麼辦?他又出了一個陰招,去橫店如果帶上華路,那麼她的所有行為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想悄悄回去看餘晨和繼父的行動就得曝光,到時候她的真實身份不就徹底曝露嗎?
席英彥最討厭裝純的女人,不喜歡蠢女人,之前他一直認為喻悠悠這種女人胸大無腦,空有一副漂亮的身材和臉蛋,她們最關注的永遠是名牌和吊凱子,華路這件事倒教他另眼相看。
眯眸盯著對面冷若冰霜的容顏,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華路這張牌他打得隱晦,想不到這麼快被她看出來了。行,看出來也沒關係,本來就沒打算瞞多久,現在索性打明牌,倒要看看你怎麼個破法。
晚餐喻悠悠象徵性的吃了兩口,席英彥吃相一如既往的優雅如紳士,不知不覺中桌子上百分之八十
喻悠悠看著他異常的好胃口,心情卻如綿綿細針,被扎的驚懼連連,有一種想逃的衝動,她怎麼給忘了,上次也是現在這樣,他胃口極好,點了滿桌子的菜,吃掉大半,後來他就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極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