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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放過,滋滋的飲著,如飲上好的甘露。

他一面親一面冷笑,一面冷笑一面沉進她的身體,在進來前他憋著一股氣今晚非要把這女人擺平不可,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沒有他席英彥掌握不了的人和物,甭以為每次裝死屍一樣任他奸/淫就能瞞過他的火眼金睛,以前他是不屑跟她計較,反正自己快活就行。

她倒有點蹬鼻子上臉,今兒又想使這一招,真以為自己能控制一切?自以為是的蠢女人茆!

指甲扣入他肩上結硬的肉裡,無論怎麼掙扎下面總是被他牢牢的佔有,肆意凌辱,喻悠悠淚流滿面,像被激怒的小動物,握起粉拳胡亂砸他的背,奈何壓根不起作用,倒更像給他撓癢。

她那裡好緊,柔軟而有吸力,每一次都在誘/惑他射出全部熱情。真是個天生尤/物,天生一副sao樣,偏偏要裝什麼聖潔,你他媽當自個兒是聖母麼,那你倒是裝的徹底點兒,現在這樣被我玩算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想說不是你自願的,是我用強的奸/汙你?他在心中嗤笑,身下益發兇猛。他要逼出她的甜美,他要她看清到底是誰淫/蕩,誰他媽的天生是蕩/婦。

“寶貝兒,你夾的好緊,舒服死了,你怎麼這麼美?”他緩慢的呢喃著,不忘羞辱她,她頭腦一片混亂,惱恨、無助、厭惡,擠/擰在一塊兒化成酸楚的淚不停的奪眶而出。

將她推到牆壁上,再調了個個,從後面抱住她,隨即坐到床邊上去,讓她背對著他坐在大腿上,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分成M形,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舉將他早已昂/揚的巨大吞沒,他隨即密集的頂衝起來,像一臺永不疲倦的機器。

這個姿勢無比深入,像樁重重的打進身體,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力量,彷彿下一秒會把單薄的肚皮捅破,她搖著頭,無聲的啜泣,時間好象定格了,好痛苦,為什麼她無法把感官抽離,每當她想催眠自己,他不是扯著她的頭髮用痛感強勢的把她拉回來,就是拍打她光潔的臀部,用懲罰的力道擊碎渙散的神智。

“舒服吧,寶貝兒,別顧著享受,叫,叫的大聲點兒。”他得意的笑著,他從來是個注重感官的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美妙的身材,及香/豔的身體,尤其在這一刻他需要激/情,需要回應,“告訴我,舒不舒服?我要聽到你的聲音。蚊”

驟然把巨大捅到底,磨擦著敏感的最深處,誘惑她說出感受。喻悠悠流著淚,早被他弄的一絲力氣不剩,怎麼肯就範。

“乖寶貝兒,告訴我舒不舒服?”他加緊頂了兩下,一手握住她胸前彈跳的雪白,非要聽到不可。

長髮遮住臉,腦袋無力的低垂,她細細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體內堆積起來的陌生愉悅感逼瘋了,僅有的理智強迫自己死也不肯說。

“不說也行,我讓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麼的貪婪。”他邪邪的笑著,移動身體坐到床的另一邊,抬起她的頸子轉向幾步開外的牆壁,那裡有個儀容鏡,此時裡面正倒映出兩具交纏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雙腿被分開成M形,嬌嫩一縮一縮的以貪婪的頻率不斷吞/吐他進進出出的巨大,這樣羞恥的姿勢如針在刺眼,她閉上眼,無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罵道:“無恥!”

“無恥?你把這叫無恥?行啊,那我可要無恥給你看!”他臉上怒意橫生,胯部開始瘋狂運動起來,發洩滿腔的仇恨。

……

折磨像無止境的黑夜,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席英彥身上只見稍許的凌亂,他一面扣腰帶,一面哼笑著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體,像看一堆被用過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有一點精疲力竭,指尖好象還殘留著那淡淡的櫻花香,他不記得自己玩了幾次,只記得徹底失去控制,只記得大腦中的興奮,像吸食了過量的鴉片怎麼玩都玩不夠。

他聽到自己沉重呼吸聲,在清冷的老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