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雜誌,往茶几上一拍,“一會我可告訴你啊,兒子好容易來一趟,你別把人給氣走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行,行,我不說話行了嗎?吃飯的時候我就當個啞巴,一句話也不說。”席父一心盯在看到一半的內容上,繞過席母,又把雜誌拿起來,剛才看到哪兒來著,哦,阿皮拉斯112mm火箭筒……
車子駛進大門,席英籮對席英彥說,“哥,我先下去看看。”
席英彥熄了燈,挑眉直笑,“怎麼?老頭拿著鞭子在等著我?”
席英籮搖頭,“不是,我想看看丁凝到了沒。”
“到了怎樣,不到又怎樣,還不是要見。”席英彥摸摸妹妹的頭,“行了,下去吧。”
席英籮跟著下車,蹦跳著跟在哥哥身邊,“哥,你喜歡丁凝姐嗎?”
“我喜歡女人。”席英彥臉上露出輕佻的神情。
席英籮做了個鬼臉,“我知道,你喜歡喻悠悠,哼,要不然你才不會把她藏在你住的地方呢,你以前的女朋友你寧可買房子給她們,也不會讓她們住到你那兒。”
“小丫頭,你又知道了。”席英彥被妹妹逗笑。
“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哥,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把你金屋藏嬌的事告訴爸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席英籮歪著腦袋威脅,在哥哥過來抓她之前飛快的溜走。
席英彥看著妹妹跑開的身影,含著柔笑的雙眸轉眼化為冷笑,要是讓英籮知道美果的損失是喻悠悠造成的,恐怕這小丫頭就不會這麼想了。不過他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英籮,他喜歡看英籮笑,這麼多年了,他總是在忐忑中度過,希望英籮臉上的笑永遠存在。
誰膽敢傷害英籮一根毫毛,他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進門換完鞋,席英彥邁步進去,這個家在這裡建了好幾年了,由他選址,由他出資,由他設計並佈置,每年他回家的次數卻用十根手指都數得出來。
進去後先看到客廳裡的席父,父子倆打了個照面,誰也沒說話,席父對面坐著一個和席英彥年紀相當的女人,面帶羞澀,頭髮挽起,穿一件草綠色的毛呢連衣裙,戴著珍珠耳環,脖子子上是條珍珠項鍊,看上去雍容華貴,很具大家風範。
席英彥看了一眼,朝女人淡淡頜首。
本來想說點什麼的女人頓時有點尷尬,席父見到了,皺眉喝著兒子,“怎麼沒個規矩,連個招呼都不打,丁小姐你沒見過嗎?”
“我打過招呼了,你沒看見。”席英彥回道。
這話等於是火上澆油,席父心裡的怒氣一下上湧:“混帳!我還沒聾,你有開口和丁小姐說話嗎?”
“吵什麼?老席,你嗓門真夠大的,也不怕把屋頂掀了。”席母聽到聲音,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席英籮。
“你的好兒子!”席父氣的拿手指著席英彥,“都是你給慣的。”
“行,是我給慣的。”席母邊順著席父的話說邊悄悄捱過來,“老席,你收收你的脾氣,別忘了丁小姐還在,你不是想把即將成為你兒媳婦的女孩給嚇跑吧。”
教訓兒子事小,延續香火事大,席總一聽臉上頓時凝重起來,火爆脾氣暫時收斂不少。
這時候從樓梯上下來一個精神頭極好的老太太,約七十歲左右的年紀,拄著拐下來,一看到席英彥立刻高興起來,“彥子,彥子,快來讓奶奶看看……”
席英彥最怕聽這個小名,硬著頭皮上前答應,“奶奶,怎麼又爬樓梯,不是讓您住一樓的嗎?”
席奶奶最不服老,一聽可不樂意了,“一樓有什麼好玩,我喜歡住二樓,視野好,早上起來呀可以看到遠處的風景,還有啊,我還年輕,腿腳好著呢,爬得動。”
祖孫倆邊走邊交談,席英彥扶著奶奶一個臺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