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呼吸聲。
懷裡他像個吃飽喝足的嬰兒,睡的那麼香,而她呢,被撩|撥到懸在半空中又怎麼睡得著,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對他冷感,可是今天他教了她一課,她也是個正常女人,也有需求。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緊…
閉上眼睛,怎麼也睡不著,心中焦躁不安,身體裡像是被他挖了一個大洞,不斷髮出寂寞空虛的訊號,不停的在說,我要,我想要,我好想要……
……
睜開眼睛,簡陋的天花板映入眼簾,喻悠悠起晚了,昨晚她睜著眼睛熬了一個多小時體內的燥熱才退下去。
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欲|火|焚|身,原來是這種感覺,彷彿有幾百只螞蟻在身體裡爬,又彷彿一陣陣的火在燒……
摸摸臉,有點燙,身體也是,床頭的鏡子中倒映出一張潮紅的臉,轉頭一看,身邊是空的,一邊穿衣服,一邊從枕頭下摸出手機,九點十七分。想不到自己一覺竟睡到現在。
穿褲子時感覺下面一陣溼濡,臉又一次紅了,悄悄去洗手間換了條內|褲,暗暗咒罵席英彥那罪魁禍首,他是故意的,昨晚在這裡做到一半她打斷,他就也讓她嚐嚐這種滋味。
“姐,你醒了!”餘晨在外面叫。
答應一聲,趕緊收拾好自己,往臉上拼命撲了一些冷水,把臉上的溫度降下去,餘晨敲了敲門,腦袋伸進來,“姐,你真能睡,姐夫在前面幫忙,你在這裡偷懶。”
“十點還不到,不在飯點,這時候哪有客人。”喻悠悠拿梳子快速梳理自己亂糟糟的頭髮。
“誰說沒有,你不知道今天生意出奇的好,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爸臨時請了對門的簡阿姨幫忙,最後還是忙不過來,我讓姐夫幫著收錢,嘿,哪知道……”
“哪知道什麼?”喻悠悠打理好一頭蓬鬆的捲髮,放下梳子,直覺以為席大少爺不會收錢,他的生意雖都做的大,卻從不走現金,全是轉帳來轉帳去,要不就是支票,麵館是小本生意,都是些零錢,他會有耐心找來找去才怪。
餘晨往外面張望了一下,“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忙了,爸高興壞了,昨晚賺了幾百塊,照這樣下去,不光我下學期的學費有著落,就連媽的醫藥費都有了。”
媽媽的醫藥費……喻悠悠想說由她來給,餘晨已經跑了。
這幾天餘記麵館生意火爆在周圍街坊鄰居間傳開了,不光味道好,價格也公道,昨天聽說餘記麵館裡來了一男一女,開的是名車,有司機接送,女的管餘添叫爸,還聽說啊,這女的長的漂亮,男的長的帥,倆人長的跟明星似的,店裡有一半的客人是衝著這倆人去的。
街坊們私底下交頭接耳,餘添這個歪反斜棗,生了一個兒子出來長的還算清秀,可他什麼時候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不對呀,他有個繼女,大家都認識,叫韓央,可這倆人長的一點也不象呀。
奇怪,看來只有是認的乾女兒了。想不到呀想不到,這餘添一輩子老實巴交,在片場沒混出名堂,倒在外面認了個有錢的乾女兒。
於是,街坊們有瞧熱鬧的,有去打聽的,還有是想嘗面的,一骨腦往店裡擠,造成餘記麵館生意更加火紅。直看的其它一些開面館、飯館的同行眼紅,他們平常最看不起一身窮酸樣的餘添,更不服氣輸給了餘添,湊到一塊兒一合計才請了一幫流氓想給餘添一個教訓,哪曾想橫生霸道的流氓個個被打了出來,還反過來狠狠的敲了他們一筆醫藥費。一時間這幾家老闆只能乾瞪眼,眼睜睜看著餘記麵館把生意搶走,自個兒的店員只能無聊到打瞌睡、打蒼蠅。
昨天吃過麵之後,有眼尖的街坊發現昨晚電視臺裡播放的電視劇《八仙過海》裡的何仙姑怎麼和餘添的乾女兒有點像,大家湊起來一聊,全都有這種感覺。莫非,這餘添的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