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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暈,畫面在眼前模糊,她終於體味到巧克力融化是什麼感覺,白嫩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拱起身子向他貼近,紅唇間溢位淺淺的嬌|吟。
修長的指頭越過草叢,邪氣的滑進私|密地帶,帶著溼燙慢慢攪動,突然又低頭在她豐盈的尖端處一咬。
“啊……”她情不自禁尖叫起來,下一刻急忙咬住嘴唇,天,她不能忘了自己可是在餘晨的房間,在餘晨的床上。
“小魚兒,乖,再叫的大聲一點兒。”他還嫌不夠,湊在她頰側吹氣,手指益發肆無忌憚的進出,彈弄粉嫩的花|蕾。
熱氣流在體內堆積,如吹鼓的汽球即將爆炸,她張著唇強烈的抽|搐,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他的手指上,開始瘋狂的流出蜜|汁嚅。
大腦放空,她再也控制不住抵達頂點的愉悅,張唇叫出聲,下一秒薄唇覆上來,將她所有的聲音吞嚥、捲走。
好長時間,身體浮在空中,輕飄飄的……
“自私的小魚兒,只顧自己滿足!”席英彥離開她的唇,一隻手撐在她臉側的床鋪上,“要是我沒堵住你的小嘴,這會兒整個麵館可都是你的聲音。到時候……”
“不許說。”她臉紅透了,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她已經不討厭和他在床上做,可是她討厭他清醒的看著她沉醉到無法自拔,這是一種難堪,不是享受。
“行,我不說。”他眨眨眼,悶悶的聲音從掌心傳來,細嫩的掌心一癢,他居然用舌頭在舔她的手心。
縮回小手,身體裡那股無法滿足的獸剎時又甦醒過來,不,不能再繼續……起碼在這裡不行,她一把推開他,飛快的跳下床,躲在角落裡慌手慌腳整理衣物緊。
他沒如想象中的跑過來,好整以暇的保持著被她推開,雙手向後撐的姿勢,像在回味一般唇角勾了勾,嗓音輕快,“小魚兒,你還沒吃飽,確定不要嗎?”
狹長的眸中閃著灼熱的光芒,好有魅力,被她脫掉襯衣的上身肌肉結實,強壯的身體像一個巨大的吸鐵石,喻悠悠艱難的把目光移開,顫抖的手指扣好襯衣的鈕釦,空氣中只聽得到自己凌亂的心跳,還有他發出來的愉快笑聲。
不知為什麼不討厭這笑聲,反而心情跟著一陣輕鬆,喻悠悠繃著一張冷豔的臉,走到床邊把他的襯衣撿起來砸到他臉上,對著他劈頭蓋臉的扔出粉拳,“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大壞蛋,大淫|賊,是你勾|引我的,是你勾|引我的……”
益發覺得她可愛,他扯開頭上的襯衣,一把將她撈到懷裡,兩個人在床上滾起來,“好,好,是我勾|引的,你是良家婦女,你是無慾無求的女神,我是採花大盜,我是淫|賊……”
床不夠大,他倆沒滾兩下雙雙失空摔到地上,喻悠悠下意識啊了一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人肉墊子上,連忙爬起來,“你沒事吧?”
“喻悠悠,你想謀殺親夫啊。”他躺在地上皺眉哀號。
“傷哪兒了?”喻悠悠連忙蹲到他跟前檢視,見他是後背著地,緊張的問,“是不是腰摔傷了?腰傷不是小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驚慌的想要衝出去的身影被拽住,他扶著腰吃力的站起來,“萬一你爸問起來你怎麼解釋我的腰傷?”
“我……”
“行了,沒事。”他撲哧一笑,捏捏她緊張的小臉蛋,“只要你親我一下,腰疼馬上就好。”
才不信,喻悠悠看著他無賴的樣子就知道他的傷沒大礙,嗔怒的白了他一眼,“別鬧了,到底走不走?”
“你是我媳婦麼,我只聽媳婦的話。”他繼續耍無賴。
胸口好象被什麼東西粘住了,甜的膩人,卻不討厭,喻悠悠含糊應了一聲,“嗯。”
“嗯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