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幾句,齊鬧鬧也脆生生的開口道:“是啊,媽,你太小了,不經打,會死的。”
郝然知道齊鬧鬧要表達啥,無外乎是她太弱,個子太小,力量不夠,很容易再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雖然學會了許多語言,但喜歡這樣斷句,郝然也只教他從簡單的詞句開始。
“不會有下次的,哪有第一次就成功的,失敗是成功他媽,多試幾次,我也行的。”郝然篤定道,她不會這樣輕易放棄,她力有不逮是一早就知道的,但剛剛她不也靠機敏化解了必死的局面嗎?雖然被踢傷了,但也學到東西,也是進步啊。
齊程黑著臉,正要勸解幾句,小克卻捧著半張黃葉包的著的東西過來了,將這個遞給齊程後,道:“郝然傷得不重,把這些貼到胸口那裡吧,過些日子就好了。”
那黃葉上是一些黑色的泥糊狀東西,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郝然對小克還是再信任不過的。於是便讓齊程敷到了自己胸口,齊程解開郝然那已經洗得泛白沒色的唯一一件外套,然後將這黃葉和泥糊都敷在了她的胸口上。
剛一被那原本冰涼的泥糊觸到胸口,郝然就立覺一陣火辣辣的疼,她咬牙忍著,不想讓齊程和齊鬧鬧看了擔心。
小克見藥敷好了,便道:“你們來幫忙割肉吧。”說著,指著那頭石灘上,獸人們正把龐大的紅水馬的死屍割開分好,因為一整頭很難搬運到山寨去。
齊程有些猶豫的看了郝然一眼,郝然卻是掛上笑,擺手道:“別擔心,我躺一下就好了,你們去幫忙吧。”
“那你休息一下,一會我勸他們吃過飯再上山,我看這幾頭東西也沒辦法全搬上去,不如吃一頓消化了再說。”齊程說著便將郝然給抱了起來,又在一塊圓滑的石頭邊放下,讓她靠著。而齊鬧鬧見郝然的嘴唇發白乾燥,便又用樹葉窩了一些水來,送到郝然嘴邊喂下。
做完這些齊程和齊鬧鬧才過去分屍,郝然呼了一口氣,這時胸口在過後已經變成了清涼和麻痺,已經感覺不到胸悶的痛苦。上午的陽光不算太烈,溫暖的照射在郝然的身上,林中不時有風,從河對面吹過來,經過清涼的河水,連撲面而來的風,郝然都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雖然這次她被踢傷,表現得也沒郝然想象得那麼好,但她卻已經很滿意,至少她努力跨出了第一步……那麼她相信,以後她會越做越好的。
造船植林
獸人們將獵殺的六頭龐大的紅水馬,用獸骨刺開成塊狀,其中就有郝然用箭矢刺傷毒死的一頭紅水馬。那頭被毒死的紅水馬傷口已經完全紫紅,有向全身蔓延的趨勢。
因為剛好在河邊,可以捉幾條有能做糖精的魚眼睛的魚,於是郝然讓齊程先把這一頭給分食作為大家的午飯。之前郝然給齊程做了一道同樣是毒死的狗肉,之所以沒被他吃出來,也是因為郝然給肉里加了這種魚眼睛。
加了這種魚眼睛之後,不僅不會有苦澀酸胛的味道,而且兩種中和之後,反而多出一種鮮味,似放了味精。
不過二十餘人的獸人隊伍,吃一頓午飯,一頭紅水馬顯然是不夠的,大家起碼能吃掉兩頭。好在這次收穫不小,就算吃完兩頭,還剩四頭,雌獸人們的食量只有雄獸人的一半,儲存在凍穴裡也夠吃幾天了。
吃午飯時,獸人們似乎對今天烤肉的味道很滿意,好幾個獸人向齊程手舞足蹈的比劃一番後,似乎是知道了烤肉里加了某種魚的眼睛。
只是他們不知道只有中毒死掉顏色變紫黑味道變酸澀的肉塊,才需要加這樣的魚眼糖精,他們還以為什麼肉加這種魚眼糖精也是味道鮮美的。於是另一邊幾個獸人吃好肉的,也加了這個,只把他們吃得吐……捉了那麼多魚,挖了那麼多眼睛放上去,不苦也甜發苦了。
然在一旁看得好笑,這些獸人們雖然模仿能力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