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隨著粗實的厚掌滑下到郝然的腹下,她輕輕嚶嚀了一聲。
透過郝然此時有些迷離的眼,她看到的是齊程皎白的臉,熟悉的五官,還有臉上微微的紅暈,她忍不住撫摸了一把,這時四周都是空曠漆黑,唯有朦朧的月光,不知為什麼,郝然卻不覺害怕,也不覺得冷,甚至一點緊張也沒有,她知道,因為還有他。
不管時間還是空間的變化,可能有他陪伴著自己,郝然就不覺得害怕,至少還有他。這就夠了,不管還需要經歷或面對什麼,她抱起齊程的臉,在他的額前印下一吻,“我愛你。”
“我也愛你。”齊程停下吻,抬眸認真的回道。郝然笑了,然後低頭握住了他的手指,張嘴就含住。
郝然舔食到他的手指時,靈巧溫熱的唇舌將他的手指深深舔舐進去,又緩緩推出來。齊程猛然感到,自己的**已經迸發到了頂點,再也無法忍耐。
最後,她聽得齊程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然後她滿足的閉上了眼,在他的背部狠狠的抓下一道痕跡……
待天明郝然醒來時,她當然是在船艙的,若不是看到自己腿間,胸前的紅色印記,只怕郝然都要以為是一夜春、夢。好久沒這麼瘋狂了,竟然是在船艙的艙頂,想到這裡郝然又感覺到臉上一熱,她搖晃了下頭,撐了個懶腰便起身出了船艙。
船板上的獸人們已經在開始做飯,想來郝然算是起來的晚的了,而齊程已經和另一家獸人合共升好了火。郝然在蓄水的桶瓜裡用手舀起一捧水,擦了擦臉,這便當作了洗漱,簡陋的很,不怎麼衛生,卻也是形勢所逼。要想舒服的洗個熱水澡,只怕要等到雨季過去了。
大家風捲殘雲般的用過早飯後,郝然估計了下時辰,便讓齊程和鬧鬧在空中探視下昨天那塊陸地的方向。然後和小娜一起指揮獸人們划船朝那頭去,獸人們表現得很積極,似乎是和小娜早上解說了目的有關。
獸人們有力迅猛,劃得極快,不到一個鐘的時間已經能看到那陸地的輪廊。只是看到那陸地在眼前越變越小,郝然卻忍不住有些緊張。她暗自祈禱著不要有什麼意外,還有那些人面鳥被摻了毒液和紅花的水折騰得更慘一些。
事實是的確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待大家安全著陸時,林子裡也沒什麼奇怪的反應,也不是人面鳥不在,等郝然和獸人們走到林子中間時,十多隻人面鳥已經伏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面對這出奇的順利,雖然是一早就算計好,但郝然還是鬆了口氣。而且不用齊程指揮,獸人們已經自動自發開始清理案發現場,幫一隻只沒死乾淨的人面鳥死乾淨。大家行動很塊,這時雌獸人們甚至已經就地升火,因為這裡附近灌木叢就不乏那種做柴禾的易燃木。
待到升火的煙霧嫋嫋浮起時,雄獸人們已經將其中兩隻人面鳥撕下了羽毛,切下了爪子,黃色油液流了一地都是,漸漸凝固。齊程和他們一起將這些鳥屍分割成肉塊,然後給郝然還有雌獸人們烤食。獸人們雖然此時依然是千年不變的面癱表情,但他們的肢體語言,比如不斷搖晃的毛絨尾巴,咧開的狹長嘴唇,卻無一說明了他們的開心和興奮。
郝然滿意的笑了,這一天大家將船鎖靠在陸地沿岸,然後齊程和郝然帶領大家把這小塊陸地好好收拾了一番,用作成棲居地。而且,大家這天終於吃了好幾個月不曾吃到的第三餐和第四餐。
只是入夜時,忽然飛來一兩隻人面鳥,應該是這窩裡原來的成員,因為捕食所以還沒吃到郝然下藥的水。只是這一兩隻回巢如何是幾十個獸人們的對手,尤其是齊程和鬧鬧都會飛,無疑斷絕了它們逃奔的去路,最終寡不敵眾死在獸人們手裡,成為下一道盤中餐。
這種落單人面鳥回巢的事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時常有,極少有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