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子裡水瀑。
她忍著全身心的燥熱,費力的點了點頭,“知道了,謝謝。”
小克撓了撓頭,似覺得她有些不對,又說不上來,於是甩甩頭上了岸道:“郝然你的傷口深,應該還要泡一段時間,我們先走,一會你泡好了沿著我們的腳印和氣味走回山寨吧,這裡沒有危險肉食動物的。”
郝然齊程都應了聲好,她知道那個看腳印和氣味是說給齊程聽的,他的嗅覺和視力都十分機敏。
那邊小娜的手掌似乎也復原了,只是一個小時左右,竟然就結了一層褐色結實的伽,她領著希望和陽光,互相擦落著水漬,然後衝池裡剩下的郝然和齊程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和她兩個孩子沿著黑色踏石走了。
齊程見他們都走光了,於是起身將郝然抱著,放到他剛坐著的那塊池中的黑石上。他隨手在岸邊摘了一片厚實的樹葉,去池中央山澗水瀑淋下處接了一捧水,回來喂入了郝然的口裡。
郝然咕嚕嚕喝下去,本以為能緩解一□內的躁動悶熱,但這水似乎成了油一般,噌的一聲就把她小腹處的暖流點燃成火海,燒得她理智顧慮全部灰飛煙滅,頓時心裡所想和手裡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郝然的手臂似乎在燃燒中破了冰一般,比剛剛在溫泉裡的溶解速度快了幾倍,她抬手抱住齊程頭顱的時候,甚至感覺不到疼痛和僵硬。她用力按下他的頭,然後站起身直對上他的嘴唇,舔舐撕咬。
齊程一臉錯愕的看著她通紅著的臉,以及明顯迷亂的雙眸,心頭一熱,剛想作出回應,但眼睛餘光又觸到郝然雙臂上醜陋粗糙的剛破泥而出的傷伽,不忍心疼,於是強壓下那燥熱,想推開此時不知為何已經意亂情迷的郝然,“老婆,傷口會裂開的,不要。”
但此時的郝然哪裡會顧及這麼多,她置若罔聞地繼續吮吸噬咬齊程柔軟皮毛下平坦一片的只凸起兩朵的胸口,手也開始動作。
齊程本來便是強忍,現在被這麼一挑逗,下意識呻吟一聲,但還餘一絲理智,只是手上的力道已經明顯不能掌控,有欲拒還休之感,聲音也更為低啞:“老婆,不行……”
這樣的聲音在郝然的耳裡聽來無異於一種曖昧的鼓勵,她下面的手上又重重捏了一把,害齊程倒吸一口涼氣的想要並起雙腿。 但下一秒,他卻不能並起了,郝然的□加快了速度,齊程不由喘息了一聲了,聲音逐漸微弱至無:“不能這樣……”
手上的物件已經完全灼熱到燙手,脹大到一隻手快要握不住。如果是平時,郝然一定會為這尺寸而猶豫,但此時她卻只是被他言不由衷的話弄得更為燥熱,促狹一笑,弓起身,動作熟練地分開齊程的腿,一口含住前方的**。
聽到齊程氣喘吁吁,她有一種愉悅感,抬起頭道:“要不要?”
“……”齊程明顯還在和理智掙扎,雖然面色已經比郝然還要燻紅,她見他還不投降,鬥志被點燃,低下頭繼續舔舐了一番,餘下的部分又用溫熱溼潤的手掌包住,慢慢摩擦擠壓。
聽到齊程已經完全沉入其中的呻吟,她卻突然停下動作,這時他卻下意識呢喃道:“不要……”
“不要什麼?”郝然嘴邊勾起一抹笑容,眼裡帶有惡作劇的取笑,“不要做?”
“不是……”齊程頓了頓,終於抬手反將郝然壓住到岸邊礁石上,迎上郝然的是他無盡溫柔寵溺的笑容,緩緩才舒展著聲音道:“要做……”說著,便從她隆起的胸部往下舔舐過去,然後一指輕輕抵住某處。
郝然喘著氣有點混亂的望著他因為剛剛極力壓抑著□而顯得狂野又有些脆弱的面孔,突然覺得,能讓他得到滿足的話,她真是做什麼都願意。
他聲音模糊地深吻著,突然曲起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