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卻也覺得沒夜晚那麼凍人了,愈加肯定了這片陸地早晚溫差很大。所以找個窩是必須且迫在眉睫的,要想在這生存下去,她至少得找個且不管舒適,至少得比露天安全的地方。
一想到此,郝然便猛地站起身,順便將懶在地上疑惑看著她的齊程給拉起來。齊程順著她的手站起來,這一站,郝然又發現他有些不同。好像齊程是還是未發育完好的小獸似的,竟然在生長著,無論是身高和體格,此時一看又略大了一號。且最讓她驚訝的不是他大了一號,而是齊程背上的那個鍋陀也大了一號,而且白得有些透明瞭,隱約能看到鍋陀裡有著白色條狀的東西。
這到底是什麼呢,郝然皺起眉想著,用手碰了碰,還是**的,但外面似乎是層薄膜,薄膜是柔韌的,而讓她覺得**的應該是薄膜裡面的東西。天哪,這該不會是什麼腫瘤類的東西吧,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忙問對她觸碰鍋陀毫無反應的齊程,“老公,這個東西你感覺痛嗎?不舒服嗎?”
齊程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郝然見此,知道也問不出什麼,於是便不問了,暗想,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眼下,還是找窩重要。這麼想著,郝然便對著齊程把她今天的找窩計劃簡單的說了一通,重點是安全靠近水源,其次是舒適。
他點了點頭,眼咪了一咪,表示明白了,然後齊程便開始清理這些食物和獸屍的殘骸。郝然也跟著幫忙,這些東西的確要清理,不然又會吸引別的覓食野獸,而且放在這裡,如果白天的溫度高就會腐爛,會把這裡的水源汙染了。他們還沒找到其他的水源,當然不能讓這個可能發生。
在埋這些殘骸的時候,郝然發現她以為還剩很多的獸屍肉幾乎已經只剩下骨架了,只有少許的肉沾在架子上。她當然不能吃這麼多,那麼就是齊程吃掉了,他現在居然有這樣大的胃口了嗎,而且都是生吃的。看來以後的獵食難度又有所增加了,畢竟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的。
兩人埋好殘骸後,郝然將那條齊程的褲子給他系在腰上,因為他不原意再穿上,但她卻不想浪費,畢竟這個未開化的地方布料可是珍貴的。便這樣給齊程繫著當腰帶,那幾塊黑狼犬的獸皮就被綁在腰帶上,現在的他似乎又高了十多公分,郝然幾乎要仰頭看他了,所以齊程負載著幾塊獸皮並不顯吃力。
他還想一手將郝然攬到背上,不過這次卻被她堅定拒絕了。不單因為那鍋陀太大,被頂著實在有些吃不消了,而且這次他們是為了找窩找定居地點的,所以郝然得走在路面上才方面察看和發現。
郝然費了一番力氣才說服他放棄揹她的這個想法,還抬起小腿抖動幾下,示意傷口已經完全沒事了,齊程過了許久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郝然笑了,上前緊緊握住他的大手,道:“老公,我們走吧!”
密林深處
準備好動身時,齊程停下來在這周邊的林木,灌木叢,土地附近嗅了好一會,好像是要記住這裡的味道。確定好後,才牽著郝然出發。
這時候,天色似乎略亮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完全開亮,不過現在的光線已經足夠在森林裡出行了。
郝然其實是希望能走出這片森林,看看有沒有小山丘或洞穴之類的東西,因為她始終覺得住在森林裡對他們不適合也不安全,尤其是露天,這是最愚蠢的下策。她給齊程解釋了這些,齊程聽後便要她跟著走,然後他邊嗅著邊探看樹木,這些舉動似乎是在找出路。
和自己比起來,郝然更信任他,信任他現在應該具備了一些動物的本能,便跟著他走。而隨著對森林的深入,擎天的樹木愈多,光線越來越暗,地面上的障礙也越來越多,半米多高的雜草,枯死的樹枝,恣意亂長的樹枝,尖銳而又凌亂,一腳踩上去只感覺軟塌塌的不知有什麼東西的地面,一聲聲古怪的鳥叫在寂靜的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