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皮猴齊鬧鬧,幾經掙扎後,齊鬧鬧不敵,再次被齊程倒掛金鉤,屁股被齊程“噼裡啪啦”以各式自創掌法蹂躪。
只是這次齊鬧鬧再怎麼哭喊“媽!媽!”都沒用了,因為郝然正在反思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肢體語言,以及該用什麼來拯救她,以及她這活潑過分的兒子。
好在郝然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事後想出了若干種肢體語言和齊鬧鬧溝通,收穫可觀。又意識到齊鬧鬧是可以學說話的,便又急切的教他一些生活常用語。
而新木棚也在郝然控制了齊鬧鬧這個大麻煩後,得以全速重建,在原來的老位置上又有了新家。而且旁邊還多了一隻小木棚,約兩米高,兩米深,裡面鋪著皮草和藤席。這是齊程為齊鬧鬧準備的小臥室。
“他還這麼小,就要分房睡嗎?”郝然皺起眉,在小臥室裡不斷檢視著木棚的堅固程度,想知道這木棚能經得住齊鬧鬧幾下折騰,以及大約什麼時候又要重建。
齊程一把將郝然撈進懷裡,一本正經道:“不分房睡,難道和我們一起睡嗎?”
“不行……”郝然在齊程火辣辣的威脅目光下收回了那個“嗎”,又補充上一句:“當然不行,當然不行,要從小鍛鍊孩子的獨立生活能力。”
“算你有覺悟。”齊程笑眼一咪,嘴角微微往上勾,然後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頭,又俯下身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記。郝然心頭一動,歪過頭湊上他的唇,回應似的在他的唇瓣上舔咬了一陣。
隨著郝然這個吻的深入和纏綿,齊程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來,一手緊緊抱著郝然貼著他,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一手滑進了郝然很久沒有穿過胸衣的衣襟,直接攏住她胸前的渾圓,軟軟的觸感讓齊程欲罷不能的停不下撫弄。
終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齊程一把將郝然打橫抱起,輕輕放到本來屬於齊鬧鬧的新皮草墊子上。郝然也感覺到身上有著一陣熱浪拂過,這才想起的確很久沒有做某項運動了,從開始懷孕怕傷身,到後來生了後,她又把心思放在了齊鬧鬧身上,到底是忽略了齊程。
郝然覺得有些怏然,便抓住他的手,輕輕吻上了他的手指,將他有些粗糙的指頭含入嘴裡,溫柔的咬噬起來,氣氛一時曖昧難言。
“好吃嗎?”齊程注視著郝然微微出神的面容,嘴角牽出一絲笑意,他輕輕地俯下身在郝然耳邊低喃道:“想吃更好吃的嗎?”
郝然很難得的臉紅了,為了掩飾這千年難得一見的尷尬,她側過身又想堵住齊程的這張嘴。而齊程此刻當然不會滿足於一個吻,他粗糙的大手順著郝然的脊背滑向她胸前的渾圓輕輕握住,充滿彈性的手感使他加重了力度。
郝然被愛撫得呻吟了一聲,而這一聲在齊程聽起來就像是繾綣的催促,他翹起唇角,一口咬住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動的粉紅色乳尖。然後他便像嬰兒一樣本能的吮、吸著,同時手指想是有意志一樣自動轉移到郝然光滑的雙腿間。
他感到自己的陽物已經在褲子裡挺立,叫囂著需要撫慰,聽得郝然逐漸迷濛著的雙眼,忽地鬆了口,在她胸前拖出一道光亮的細線,伸出尖尖的舌頭舔舔溼潤的嘴唇,充滿期待的問:“想吃更好吃的嗎?”
郝然這次沒有再掩飾什麼,體內的燥熱已經無法壓抑,那就不再壓抑,她笑著抬起迷、離雙眸,攀上齊程的頸子,然後翻身壓倒他。
她一隻手還圈不住齊程挺立的某處,但依然套、弄著快速的上下搓揉著。郝然俯下身貼著他毛茸茸的身體,靈活的舌頭也不停的舔弄胸前翹起的硃紅,還故意咬噬幾下,讓它們染上水亮的滑液。
而齊程因快感而挺立的某處已經硬得不像話,小腦袋處的嘴上已經吐出一絲絲透明的液體,彷彿是也想得到郝然口舌的疼愛。齊程摟著她的纖腰,一隻手在她的光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