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齊程勾起嘴角,尾巴就纏到了郝然的腰上,時緊時鬆,像是撒嬌。
“你們爺倆怎麼都喜歡用尾巴纏人。”郝然捏了捏腰上那根毛腰帶,無奈的道。
“不懂了吧,這是宣告主權所有。”齊程眼角露出得意,挑高眉頭,撕下一塊肉條喂到郝然的嘴邊,忽地又忿忿:“不過那臭小子,毛還沒長齊,居然敢跟我爭?”
“幼稚。”郝然好笑的捏了捏齊程皺起的鼻頭,他這表情和齊鬧鬧有八成相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就幼稚了,你不就喜歡你兒子幼稚麼,我幼稚一點,也省得你全副心思都在那臭小子身上。”齊程耍起無賴來,垂下頭貼在郝然的頸側,蹭了又蹭。
“我哪有全副心思都在他身上,我這樣做媽媽已經算是嚴母了好不好?”郝然在他胸脯上捶了一記,卻被齊程一把抓住放到他嘴前連吻了數下,郝然怕他一時興起,忙掙脫出來,道:“別鬧了,還沒吃飯呢?”
齊程知道她是怕什麼,便促狹的湊近她耳邊道:“怎麼,要在這裡餵飯嗎?”
溼濡的呼吸噴在郝然的耳側,她當然知道齊程不說吃飯,而說餵飯是什麼意思,臉不由有些熱了,推開他嗔怒道:“喂,你正經點,首先,現在是大白天,其次,這是公共場所,第三,這裡還有很多外人。”
齊程撓了撓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扮起了無辜:“但他們不都是在餵飯嗎?”
郝然一愣,等反應過來不禁惱羞成怒的撲了過去,把齊程壓倒在地上,把他的尾巴打了幾個死結,臉上咬出了個牙印,還扯下他兩根羽毛,這才罷休。
等郝然看到羽毛的尾端還有一點點黃色油液,不由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變得下手越來越重了,而且力氣真的很大了。記得她剛剛到這裡來時,想拔那隻人面鳥死屍上的羽毛升火,但不知道這羽毛鋒利堅硬,硬是沒拔下來。而現在,郝然只是和齊程打鬧幾下,居然就隨手拔下了羽毛。
“怎麼了?”齊程見她拿著那兩根羽毛髮呆,神色複雜,道:“沒關係,不就兩根毛嗎,我多的是,你還要不要扯?來吧來吧。”說著,齊程背過身去,將背上的雙翼微微展開,露出完整的米白色有各種色塊的翅膀。
自從那次翅膀被破了洞,被飛蟲刺傷成無數傷口後,到現在齊程的翅膀雖然復原,但顏色卻不是齊程有過的純白。而變成現在這樣,米白色的底,上面有或深或淺的色塊,位置似乎就是曾經傷到地方。
“你這傻子。”郝然見他這樣,不禁又好笑又心酸,有些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冰涼堅硬的翅膀,“誰說要拔你的毛了,一點都不好看,等我兒子的翅膀破出來,我扯他的去。”
“不行。”齊程忽地轉過身,一把將郝然拉進懷裡,俯身在她臉上又親又舔,講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只許扯我的。”
郝然差點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抓住一個縫隙才道:“這……還要爭嗎?”但下一秒又被齊程堵住了嘴,然後被他打橫抱起,直奔木棚而去。
等結束了這場白日宣淫,郝然和齊程走出木棚時,已經差不多是一兩個小時以後了。郝然正準備拉著齊程去溪邊洗澡,卻看見齊鬧鬧蹲在他的小木棚旁邊,面朝木棚,把自己的小尾巴抱在懷裡。
郝然莫名其妙,不知道齊鬧鬧怎麼會這樣,這是在表達不高興嗎,但為什麼會不高興呢……
“你看那裡。”齊程指了指腹地中央升火的地方,郝然順著看了過去,只見小銅錢正在給那隻白狗扒皮,而小紅正在幫忙升火。所以,齊鬧鬧不高興的原因就很明顯了。
郝然嘆了口氣,雖然知道這種事是很難避免的,你搶別人的自然就要預計有被人搶這一天。但齊鬧鬧畢竟是她的兒子,所以她還是不免有些心疼,於是走了過去,將正撅起嘴不說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