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的。
太閒的話,便有了很多運動時間,比如現在這種剛剛黑了天,就直奔木棚裡做雙人運動的齊程夫婦。
大紅改嫁
郝然編好一床藤席走去對面的木棚送去給小紅的時候,發現小紅正和大紅收拾東西,清晨的陽光溫軟的照射進他們掀開葉簾的木棚裡,一床大大的黑色厚重的皮草鋪在地上,木棚的壁上還掛著一些漂亮的野獸頭蓋骨,地上有著幾串白水果。
大紅抱著皮草轉過身來,正好看到郝然,然後他咧開嘴“嗚嗚”了幾聲,一手將小紅推到她面前,然後尾巴不停的左右搖擺著。
郝然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將手裡的藤席遞給小紅,小紅咧了咧嘴,鼻頭一紅,接下了,然後把頭窩進她的手臂內側蹭了蹭。她知道這是小紅在撒嬌,於是抬手摸了摸他還不是很堅硬的毛髮。成年的獸人毛髮都是很枯燥堅硬的,但小紅的還比較軟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吧。
大紅撓了撓頭,忽然抱著皮草繞開他們出了木棚,郝然忙朝他望去,以為他是要拿皮草出去曬,卻發現大紅是朝隔壁的木棚裡走的。隔壁木棚住的是一家四口,二雄一雌,還有一個希望那麼大的少年獸人。
他為什麼會朝那家木棚裡走了,郝然不禁有些疑惑,因為總不會是串門的,群落裡獸人之間雖然沒有攻擊性,似乎也相處的很融洽,但每個家以外的單位都保持了距離,就是互不干涉,侵犯。
但讓郝然吃驚的是,那個木棚的灰白色皮毛的雌獸人居然走了出來,也沒有要趕走大紅的意思,反而上前牽住了他的手。大紅似乎很高興,揚起長著紅色斑點的尾巴和雌獸人灰色的尾巴糾纏在了一起,彷彿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似的……然後小灰把大紅迎進了她的木棚。
難道,守寡的大紅改嫁了?
可是……小紅呢,他怎麼辦,怎麼大紅只抱了一床皮草就跟小灰洞房去了?
但小紅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他爸改嫁似的,反而雙臂攬住了郝然,左搖右擺,似是玩的很開心,毛茸茸的耳朵一會摺疊起一會伸開,自得其樂。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郝然的額間頓時湧起了細密的汗珠,剛剛大紅把小紅推到她身邊,這個動作是從來沒有過的,雖然以前他對小紅親密郝然也樂觀其成……但是……老天,不會是大紅改嫁不要小紅,把拖油瓶扔給她了吧?
這個念頭猶如平地炸雷,郝然瞬間就怔住了,差點想衝進小灰的木棚裡抓住大紅問個清楚,哪怕知道雙方根本無法交流。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湮滅了,因為她不敢,面對三米的大紅,兩米的小灰,她不敢承受打擾他們兩洞房的嚴重後果。
“小紅,你爸爸是不是為了新老婆不要你了。”郝然一臉沉重的扶過小紅的肩膀,一手指了指小灰的木棚,一手指了指自己,道:“把你丟給我了。”
小紅看著她,先是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然後又咧開嘴把頭蹭進了郝然的胸前婆娑起來,尾巴高高揚起很悠閒的左右搖晃。
郝然哭喪著臉,推也不是,抱就更不是,她又不是他媽……
但大紅的確是不會回這個木棚了,因為午飯的時候他摟著小灰在腹地中的篝火裡吃烤羊鹿吃的正開心,郝然將小紅帶了過去,大紅見了一把就把小紅推開了,郝然再帶過去,大紅頭也不回就揚起尾巴一甩,就聽到“啪”的一聲,小紅的屁股就鮮紅了一道,隔著皮毛都看得清楚。
這下郝然不敢再把小紅帶過去打擾這對新婚夫婦的聚餐了,而且她也忍不住心疼了,她輕輕摸了摸小紅的紅屁股,不由嘆了口氣。原來這尾巴看上去毛茸茸的,雖然長但也只是手臂粗,但沒想到居然是有殺傷力的。
郝然領著小紅回了自己的木棚,她的木棚裡有齊程準備的一些藥草,比如那種最普通的用來療傷的條形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