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慢慢騰騰,磨磨唧唧,像不像男人!”
陸瑾佩幽幽地望了他一眼:“人家能按照事先約定的計劃進行就不錯了,傅孜遠那老頭沒把他給策反算得你這個兄弟沒白交,不過話說回來,那畢竟是他親爹,你是怎麼說服他這麼拼命的幫你?”
“自然是留那老頭一條性命。”還有婚配自由,後者他沒有告訴她。
陸瑾佩點點頭:“說到底你們還是彼此信任對方,都能把身家性命全數賠上做一場豪賭。他重視孝道,肯把一家人的性命交付到你的手上,你卻把江山託付於他,如此看來,明曄這個親戚倒不如他這個外姓之人。”
秦作庭垂著眼睛摸了一把零食一邊喂她一邊道:“我那個皇姑生得花容月貌,千嬌百媚卻是一副男兒心腸,不愛女紅偏要上朝聽政。祖父尤其寵愛她便由著她的性子來,在朝堂上也算頗有勢力。祖父故去,先皇怎麼會容忍一個女子擋了他的帝王之路,登基沒多久就給她嫁到了苦寒之地的姜國。那裡民風彪悍看不上柔柔弱弱的南方姑娘,姜國國君有心疼寵礙於朝臣也無法明目張膽,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興趣。皇姑那樣心高氣傲怎麼忍心看得到自己是這個下場,便當著明曄的面一刀結果了自己的性命,把這輩子的憤恨都留給了兒子,讓他去報仇,讓他去完成她畢生的夢想。你想從小便被這樣的陰影環繞的人,你指望他能多麼明媚燦爛,所以,如你夫君這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當真是屈指可數。”
……話是好話,句句在理,可是聽著聽著就叫人有一種有奇怪的東西混進來的怪異感。
好半天陸瑾佩才回了一句:“啊,也對,不生仇的表兄弟不是好冤家。”
秦作庭瞧她一眼:“聽你這意思,對於明曄這種行事方式還很是讚賞麼?不就是他長得好看,難道我長得就不好看麼?”
陸瑾佩:“……”說的好好的,怎麼又扯到這個上面了?說實話,確實沒人家長得好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明曄的父親據說是個很好看的……老男人,秦作庭他爹就……咳,陸瑾佩摸了摸下巴猥瑣道:“……好看,什麼地方都生的好看。”
秦作庭望著她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幽暗!
陸瑾佩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訕笑著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從包袱裡拿出最後一樣東西,明晃晃的先帝聖旨!
這聖旨便是傅太妃時常拿來嚇唬她的那一份,如今明曄教她拿來給秦作庭,讓他寫一份禪位詔書。
據說傅太妃為這件事不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以她對明曄的瞭解,這個人戒心很重又生性多疑,如果把這份聖旨交出來她的寶貝女兒日後還有什麼拿捏明曄的東西。她對皇后之位是很敏感的,這一生她都像是一個護崽的母雞,自己辛辛苦苦地沒法得到這個位置,如今終於有了讓女兒上位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明曄是盟友,俗話說,盟友是用來出賣的,她很害怕明曄過河拆橋,因此,警惕心爆棚。
而且在這麼個特殊的時期,考慮的如果不周到,難免會導致難以預料的後果,據說明曄最近又瘋狂迷戀陸瑾佩那個狐媚子,滎陽的皇后之位岌岌可危,傅太妃格外不爽。
但是明曄作為大靖好盟友,傅家好夥伴,目前還不是虧待他們的時候。所以今天下了一道旨意冊封滎陽為後,又順便頒了一道丹書鐵券,敕封傅孜遠為一等護國公。傅太妃這下有了滿意的笑容,終於心滿意足地將最後一道護身符給交了出去。
在秦作庭盯著那一份空白的聖旨,思索那錦繡之言的時候,外面便有人來催促陸瑾佩打道回宮。
明曄在壽昌宮等著她,告訴了她給她修繕了新的宮殿就在他的寢宮不遠處,兩個人時常能見到,還說給她備下了許多的貓供她賞玩,後院還有怪石嶙峋的假山,陸瑾佩支著個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就聽一個晴天霹靂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