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兩口氣,說道:“義忠啊,你帶人守住門口,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好的。”黃義忠點頭應道。
黃學升從褲兜裡摸索一番,找到一竄鑰匙,細細看了看,找到一把鑰匙插入已經生鏽的銅鎖中,鼓搗了半天,苦笑道:“鎖太鏽了,不容易開啟。”
“讓我來。”唐於藍走上前,兩手抓住銅鎖,朝相反的方向拽去。
“噹啷!”
清脆的銅鎖竟然應聲斷裂成兩半,脆響聲震的黃學升耳朵發麻,他使勁揉了揉眼,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黃學升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鑰匙,苦笑著收入褲兜中。“這真是天生神力啊,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誰能夠相信!”
黃義忠也驚的目瞪口呆,嘴裡卻說道:“有什麼了不起,力氣好不一定會看病,一個傷風感冒就倒地上了。”
黃學升呆愣了幾秒鐘,才推開木門,轉頭對二人說:“唐先生,朱小姐,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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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1謹之!慎之!
房間大約有五十平米左右,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黴味。
牆壁上懸掛著一副藥王孫思邈的畫像,雖然只有寥寥幾筆,卻頗富神韻,左下角還有兩行毛筆寫著狂草,“鐵桿銅條聳碧霄,千年不朽;?鉛燒汞煉點丹藥,一匕回春。”旁邊蓋著硃紅色印章,落款處寫著“張適然”三個字,字型銀鉤鐵畫,力透字背。
朱凌薇說道:“這個張適然,是一百多年前有名的畫家,在人物畫方面成就卓越,而且他畫風重彩、水墨相互交融,繪畫上獨具一格,並且在書法上也很有成就。這幅畫雖然宣紙已經泛黃,但老筆縱橫,蒼勁有力。儘管這幅畫看上去也不過只是寥寥數筆,不過氣質凸顯,人物鮮活,形象躍然於紙。如果是真跡,這幅畫足夠普通人一家子的開銷了。”她身為朱家小姐,雖說生性乖張,不受約束,可自幼見識不凡,鑑賞的眼力自然高於別人,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朱小姐好眼力。”黃學升反身將房門關好,笑道:“這幅畫是張先生贈與祖父的。可惜真品早已遺失,現在掛在這的,不過是副贗品罷了。”
朱凌薇微微頷首,心裡思道,這麼珍貴的畫作,如過是真品,誰捨得放在這樣糟糕的環境中。
唐於藍笑道:“你既然肯將寶貴的《詭藥奇典錄》放在這兒,為什麼不肯將真跡放在這呢?這麼糟糕的環境,就算小偷來了,也肯定以為這兒掛的是一張贗品。
黃學升依舊掛著副笑臉,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有些不自然了。
“有道理。”朱凌薇恍然大悟,打了個響指,笑道:“黃老先生,你該不會是在畫紙後的牆上開了個暗匣,將東在裡面了?”
黃學升搖了搖頭。
朱凌薇又道:“那難道是放在櫃子裡?”他走到棕黑色木櫃旁,隨手開啟一個抽屜。
抽屜裡面放著顏色烏黑的渣滓,一股的味道在開啟抽屜後傳出來,朱凌薇趕緊推上抽屜,倒退兩步,皺著鼻子連連揮手,說道:“什麼鬼東西,你該不會是把書藏在這裡面了吧。”
“沒有。”黃學升尷尬的笑了笑,說:“在這邊呢。”拄著柺杖朝右邊靠牆的拔步床走去。
拔步床現在已經十分少見,是明清朝代比較流行的木床,獨特之處就是架子床外增一間小木屋,宛如的房屋。床架可以在炎熱的夏季掛蚊帳,有“床中床”、“罩中罩”的意思。
不過黃學升的這張拔步床造型簡單,並不精緻,甚至木頭上只是簡單的塗漆,連鏤空花雕都少的可憐,而且有的地方木板都已經斷裂,床頭和牆壁死死的貼在一塊,蹭掉好大一塊白色牆皮。
黃學升抬手撫摸著床上的灰塵,指了指床腳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