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的。有機會我就扮成菜農,給送往局子裡面的人都下藥,把你給弄出來。”這句話簡直是毫無掩飾的威脅,聽的眾多警察心裡一黯,又怒又怕。
鄭警督耷拉著臉,走到唐於藍身邊,沉聲道:“唐於藍,希望你跟我們合作。”眼前這情況很清楚,飛鳥團的人不讓路,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唐於藍道:“好說,好說。能給我點支菸不,煙在我口袋裡。”
“你!”鄭警督手指著唐於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後對押解唐於藍的警察說:“你,給他點菸。”
那警察剛要去觸碰唐於藍的褲兜,只感覺唐於藍大腿肌肉猛地抖動,震的他手掌發麻,痛叫一聲,縮回手來,低頭一看,手指震的紅腫了,連連叫道:“鄭警督,這傢伙口袋裡有古怪!”
唐於藍看著鄭警督笑道:“我讓你去拿,兄弟面前,你最起碼給點面子。不然他們是不會讓路的。”
鄭警督咬了咬牙,也沒有別的辦法,哼道:“好,那我給飛鳥團團長點菸。”他慢慢伸出右手,十分謹慎的朝口袋裡面伸去。
“壞了。”唐於藍猛地一叫。
鄭警督趕緊將手縮回來,叫道:“怎麼了?”抬眼一看,唐於藍面帶調侃,就知道被他當眾給耍了。
唐於藍笑道:“放心吧,我口袋裡沒有老鼠,也沒有毒蛇,你根本就不用害怕。再說了,我也是曾經在部隊鍛鍊過的兵,膽子再大,也不能當眾襲警吧!”
鄭警督老臉一紅,道:“那你剛才說什麼?”
“我口袋裡這盒煙是六塊錢的,三塊的已經抽乾淨了,味道不爽啊!我命賤,只願抽一些便宜的。”
鄭警督冷冷哼了一聲,手再伸入到唐於藍口袋中,感覺頭皮麻麻的,幸好有驚無險,掏出煙盒,將一支香菸遞到唐於藍口中,又從他口袋中掏出打火機,還沒等他去點火,卻看到香菸自燃了,整個人愣在了那。
不僅是鄭警督,親眼目睹這一情況的其餘警察,同樣一臉錯愕。
唐於藍鼻孔中噴出兩道白色嗆人的煙霧,笑了笑,道:“你這麼有孝心,我也不老為難你了。”扭頭吆喝一聲:“散了,都散了!”
上百名混混,讓開了一條路,整整齊齊在路邊排稱兩排,目送著唐於藍上車,離開。
所有的警察心裡都十分不自在,因為他們的離開完全是在混混的監視下。
鄭警督早就聽說過唐於藍的名氣,更何況前一段時間,媒體對於他更是頻頻報道,不過在鄭警督的眼中看來,那不過只是一種宣傳手段。
古代叛軍起義,領頭一方都會散佈謠言,大多是這麼杜撰故事的,領頭人出生的時候,要麼就是天降異象,要麼就是母親夢到了龍。待叛軍推翻當時政權,當上皇帝,那些荒唐的言論,很多人自然而然就相信了。
鄭警督是個知識分子,他只相信科學。對於媒體的言論,左耳進右耳出,他認為那些無聊的宣傳根本就是在給飛鳥團造勢,如今凌江市西城區已成了飛鳥團的天下,就知道他們的戰術成功了。
話雖如此,今天經過短暫的交手,他相信唐於藍肯定是個練家子,雖然還不能相信唐於藍像傳言中那樣,隻身一人殺退上百名洪順黨殺手,但他對付七八個人的戰鬥力應該還是具備的。如今他之所以敢跟自己回警局,很可能是上面有關係。
…………
道路順暢,警車沒有遇到任何危險,輕鬆回到警局。
鄭警督帶隊,唐於藍在隊伍的中間,被四名警察圍住,死死的看管著。
一名凌江市當地的短髮警察恰好路過,跟鄭警督問了聲好,而後看到隊伍裡的唐於藍。
唐於藍悠閒的神態和警察緊張的面孔截然相反,他反倒像是整個隊伍的主人,前面一群是領隊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