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無聊了。”
肖忠河氣的老臉直哆嗦,喝道:“朱境淵,怎麼說話呢?”
朱境淵愣了愣,隨即懶洋洋的說:“怎麼了,我說瘋狗,又沒有說你。要我看,有的人連狗都不如呢,狗最起碼敢咬人,而你卻還要去求助倭國人,丟不丟臉。”
左少涵聽了猛拍巴掌,衝著李克說道:“不錯啊,真看不出來,你家少爺損起人來,這嘴比92式手槍還厲害,那子彈飛得速度啊,嘖嘖。”
李克笑道:“他經常和青夢小姐鬥嘴,也是慢慢練出來了。”
“朱境淵!論起年齡,你好歹也要稱我聲伯父,竟然這樣目無尊卑,你的家教呢?”肖忠河也是被逼急了,不然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幾乎等於當眾表示,他和朱家翻臉。
朱境淵臉色一沉,緩緩道:“老傢伙,你這是要自取其辱啊。人怎麼能和畜生一塊論輩分。”
“對。”唐於藍又折返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根鴨腿,邊吃邊說:“肖忠河,我也感覺你不如畜生,你認為呢?”
唐於藍向前走一步,肖忠河便往後退一步,滿頭大汗的說:“你……你……”
咣噹!
肖忠河踢到一張椅子,身體下意識向右一側,撞在一個人身上。
“哎呦!”時小謙被撞的向後退了一步,大叫道:“你慢點!”
肖忠河哪有心情管時小謙,他面色驚恐的盯著唐團長,用求助的目光朝岡田看了看。
岡田上去求情,道:“唐團長,請您給個面子……”
這裡是任武建八方舉行的晚宴,唐團長在這裡鬧事,他硬著頭皮也要管一管,不然忍武組拿什麼來維護自己的威嚴。
“好吧。”唐於藍道:“我給你個面子。”
肖忠河如釋重負,只感覺兩腿抽筋、發軟。
唐於藍從褲兜掏出一支菸,含在嘴裡,問道:“老傢伙,有火麼?”他目光敏銳,剛才看到時小謙將一樣東西放在肖忠河口袋裡。
肖忠河從右側口袋裡掏出一隻石綠磁漆顏色的都彭打火機,湊上前哆哆嗦嗦給唐團長點菸。
“我這煙太嗆了,還是換你的。”唐於藍隨手將剛點燃的香菸丟在地上。
朱境淵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唐團長在搞什麼把戲。
“好,好。”肖忠河手伸入左邊褲兜中,一摸,好像棉布一樣2c軟軟的,很柔。
這是什麼東西?
肖忠河拿出來一看,面色頓時精彩了。
頓時,群眾一片譁然。
幾名女性尖叫著,捂上眼睛,有羞的滿臉通紅的,還有悄悄留出一條手指縫觀看的。
吳雪在人群前面,她所處的位置很利於採訪,她趕緊垂下頭,退了出去,將位置讓了出來。
左少涵皺著眉道:“太變態了,他怎麼把這東西放在口袋裡。”
李克揉了揉胃部,點頭道:“太噁心了,他這應該是有什麼惡趣味吧!”
朱境淵清楚,這事肯定和唐團長有關係,附和著說:“他該不會搞基吧,裝女人的也就算了,怎麼裝一條男性的。”
肖忠河也愣住了,他手掌一哆嗦,手上四四方方的男士內褲掉在地上。
“這……這不是我的!真不是!”肖忠河滿頭大汗,尤其在閃光燈狂閃後,臉上的汗更是滾個不停。
一名男性記者上前,道:“您好,肖忠河先生,既然這……這東西不是您的,那是誰的?”
肖忠河憤然道:“滾開,別採訪我,是誰的東西,我怎麼知道。”扭身就要朝外走。
此時,記者們已經圍堵上來,組成密不透風的人牆,紛紛向肖忠河提問。
“我不知道,你們這群渣滓,都滾開!”肖忠河甩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