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蒔蘿點頭,被許佑抱到了躺椅上。
她在躺椅上側躺著微微縮著身子,頭枕著胳膊假寐。
沒一會兒,身。下就傳來溫溫的溼。意。
她眯起眼,就看到許佑拿著溫熱的溼毛巾替她擦拭。
將她擦乾淨後,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另一塊溼毛巾,迅速的將自己也弄乾淨。
許佑看著付蒔蘿犯懶的樣子,也不忍心讓她動彈,便替她將泳衣的肩帶重新系好。
他捏著她發酸的腿給她按摩,邊說:“能走了嗎?不能沒關係,咱們直接在這兒休息就行了。愛夾答列”
付蒔蘿猛的坐了起來:“遭了,我忘了他們還在等著呢!”
她拍拍自己的臉,又以手指梳著長髮:“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
“正常極了。”許佑睜眼說瞎話。
她顫抖的雙手梳著頭髮,可沒什麼效果,長髮仍然亂亂的,一瞧就知道被他抓過,也能看出來她的發是如何被他的雙手撫。弄的。
而她的臉頰紅的發亮,整張臉都光彩照人的,這種光彩亮度,就連美容針劑都做不到。
當許佑的目光向下,落在她的綿。軟上時,嘴角更是忍不住揚起了滿意的微笑。
露在泳衣之外的白皙部分上面泛著紅,還有被他揉。捏過後而留下的紅印。
她這樣子,怎麼看都稱不上正常。
付蒔蘿顯然也不太相信他,撅著嘴巴也聽不清是在咕噥些什麼。
她爬下躺椅,目光開始在地上四處找尋:“看到我綁頭髮的皮筋了嗎?”
“沒有,怎麼了?”透明的皮筋小小的一圈,在地上著實不容易被發現。
付蒔蘿面容糾結:“我不能這樣披頭散髮的出去,剛才進來的時候,頭髮還綁得好好的,出去就成這樣了。那麼我們在裡面做了什麼,不是太明顯了嗎?”
付蒔蘿攤攤手:“就算他們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她誇張的扯了扯唇:“可也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那有什麼?”許佑笑著挑眉,“你現在頭髮順的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付蒔蘿壓根兒就不信他,許佑也不管她信不信,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反正你現在也找不到,等出去了看看我姐她們有沒有,給你一根就是了。”許佑邊走邊說。
等付蒔蘿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許佑給拉到了泳池邊。
現在泳池邊的空氣已經散發著濃濃的燒烤香氣,已經每人都拿著小盤和叉子,或站或坐的吃起來了。
那在泳池一角,別具特色的圓形沙發被蕭雲卿,相逸臣還有聞人三對佔據。
撇去伊恩和寧婉不說,這三個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尤其是那副“除了我老婆誰都別靠近”的生人勿近的冷臉,讓誰都不敢靠近他們,更別說坐一起了。
再加上有聞人在那兒坐鎮,更是沒人敢輕易靠近。
孫佳曼則和蕭雲書一起坐在泳池邊,兩人赤著腳,小腿浸在泳池的水裡。
孫佳曼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打著水花,而蕭雲書則以叉子叉起一塊剛剛剝了骨的雞翅,喂進孫佳曼的嘴裡,孫佳曼邊嚼著雞翅,邊對蕭雲書露出甜甜的一笑。
自從蕭貫起那件事之後,蕭雲書和孫佳曼的感情尤為的好,甜蜜的就像新婚似的。
就連蕭貫起和鄭佩珍這對老夫老妻的感情也都好了起來,到不說像年輕人一樣重拾什麼激。情,卻成天笑呵呵的感情甚好,也不覺得蕭雲書和孫佳曼兩人當著長輩甜蜜有什麼不好,反倒是極其歡喜兒子和兒媳婦兒現在的改變。
雖然現在蕭貫起和鄭佩珍不在這裡,但是平日裡當著二老的面,蕭雲書和孫佳曼也照樣恩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