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怪不得她,月兒從小被我母親嬌慣,就連這景兒也一樣,她或許……”
聽傅恆鈺這麼一說,杜菀心裡又開始煩躁。
她如今沒名沒分,婆母和小姑子就讓他做事兒就算了。
那個沈月蓉,還時不時在傅恆鈺面前表現自己,不就是為了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神醫之後又怎樣?有官身又怎樣?還不是個沒人愛的瘸子。
要不是因為將軍府還要指望她,她早讓傅恆鈺把人趕出去了!
杜菀嘆了口氣。
“鈺郎,你怎麼還為他找藉口?若是她真的對玉兒和景兒用心,又怎麼會放縱景兒在外的行徑,月兒又怎會是如今這番光景,說到底,不過是她這個做嫂嫂的,從未真正的用心撫育兩個孩子。”
杜菀又略帶著幾分可憐的說道,“剛回來時,月兒私底下來找過我幾次,說與我見第一面時便覺得親密,跟我說了不少沈月蓉虧待她的事,我原是不想同你說這些,只是卻沒想到,她今日既然如此委屈月兒。”
傅恆鈺聞言,語氣中也帶了幾分怨恨,“看來這些年,她果真如母親所說,她從不將教導景兒和月兒之事放在心上,作為一個嫂嫂,只知道在外忙生意!”
他因為沈月蓉主動幫他而心生的幾分惻隱之心,此刻已經消失的殆盡。
不過就是個官職而已,她沈月蓉佔著這個將軍夫人的名頭,幫她要個官職,不是她應該做的嗎?
不然,她有什麼臉面在這宅子裡享清福?
第二日。
傅恆鈺剛走出杜菀院子,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心腹。
心腹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便又再行離去。
傅恆鈺手上的動作一僵,沒想到那女人說的事情都為真。
他將此事告訴給了老夫人,隨後又同傅恆月說:“我已讓人去調查了,說那位置確實如今已經定下了人選,就是沈月蓉提及的那位夫人的丈夫提名的。”
“為了將軍府,只能夠委屈你一些了。”
老夫人十分激動,差一點摔倒。
“那豈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是,所以只能夠讓妹妹為我委屈幾分,放心,早晚有一日我會從她的身上給你找回來的。”
傅恆月的面色有些難看,但卻還是點了點頭,又委屈的開口,“那哥哥今日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城南的糕點吃。”
“好!”
吃過早飯後,傅恆月便在老夫人的陪伴之下去了周嬤嬤的住處,開啟門看這一行人,周嬤嬤的面色有些不佳。
“昨日我已與老夫人說清楚,不知今日還要登門拜訪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