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得起偌大個將軍府的花銷。
所以此刻,她。本不相信將軍府會沒錢。
提到店鋪,傅恆月覺得神色有些膽怯,滿臉的心虛,卻又壯著膽子開口。
“誰知道你給那些管事都灌了什麼迷魂湯,從你離開之後,那些管事便不好好做事,這幾個鋪子接連賠錢,如今別說年末的流水了,都快把之前賺的錢賠進去了,我看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傅恆月走上前來,指著沈月蓉的鼻子謾罵,彷彿這一切都是沈月蓉的過錯才是。
“真是有趣!”
凌厲的目光落在傅恆月身上,她有些心虛的往老夫人的身後躲了躲。
“在你打算接手生意時,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生意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尤其你這種之前沒有什麼經驗的人。”
“下面的人糊弄你,你也不知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看他們就是授了你的意,要不然怎麼會針對我?”
傅恆月覺得她之所以無法掌控,都怪沈月蓉。
沈月蓉冷哼一聲,“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不要說這樣模稜兩可的話,不然我可要把你拽到京州邑面前,好好說說這事。”
一聽說要去見官,傅恆月就算心中有萬般的委屈,也不敢再開口。
她看了看她,隨後又同老夫人開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勸你們,不要再來招惹我了。”
老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沈月蓉卻笑了笑。
“你讓我去你將軍府過年,是想昭告天下我與你兒子不過是鬧脾氣,並沒有和離,如此,大家都不會將此事當真。”
“既不會得罪王爺,又能保持表面的平靜,您這算盤還真會打,我甘拜下風。”
被說中心思,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消失。
“蓉兒,你說你和我家鈺兒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雖說從前,他是浪蕩了些,還與那杜家女兒……可我保證只要你往後願意繼續做他的妻子,我絕不會允許他再有任何外室和妾室,就你們兩個好好在一起過日子。”
聞言,沈月蓉才更覺得有些可笑。
“過日子?”
沈月蓉吃盡了苦頭才擺脫他們,她居然還跑來說情。
當初,她可不是這麼說的。
“別來噁心我。”
沈月蓉用力甩開了老夫人的手,沒有收住力氣,老夫人並且隨著慣例往後摔,額頭磕在了桌角,立馬出了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