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看著她,傅恆月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曾經所發生的那些事,如今仍舊曆歷在目,著實讓她有些後怕。
“躲什麼?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還能吃了你不可。”
她看著她,“你如今這一身打扮的還真是人模人樣,看起來太子挺喜歡的。”
“沈月蓉。”
“我記得從前,杜菀剛跟你哥哥一起回來的時候,你一向看不慣她,因為你覺得她不過是個上不到檯面的妾室,也不能給你些什麼優待,以至於…可如今卻沒想到你自己也成了他人妾侍。”
傅恆月一向性子高傲,只是著實被裴仙兒那群人折磨的痛苦,不得不答應了與太子的親事,就是想要在那些人面前壓過一頭。
只是可惜太子雖然將其納入了東宮,但是卻連一個正式的禮節都不曾有過。
畢竟如今太子身上帶著罪孽,又或是耽於兒女私情,只會惹來更多言論。
所以不過是悄悄摸摸的抬進了太子府的。
說不好聽點,若是往後太子覺得將軍府無用,隨便將她扔了出去也無人能夠說些什麼。
“你高傲些什麼?我與太子雖然還不曾行了大禮。但終究整個東宮的人都知道我是太子良娣,和你姿勢不同,雖看似與王爺恩愛有加,實則卻一直都不曾有過名,甚至還一直不被所有人承認。”
傅恆月自認為雖然做了妾室,但被人承認,便是再好不過的。
總比得沈月蓉,雖然同那人共進退,可卻始終都沒有身份的加成。
沈月蓉只覺得面前的人如此愚笨。
“你以為我同他遲遲不曾成婚,是因為朝堂之上的那些反對的聲音,還是因為陛下或是太后不肯?不過是因為…我不想再錯付真心罷了。”
沈月蓉有些可憐的看向傅恆月,“前段時間的日子不好過吧,聽說你受盡了裴家那位小姐的琢磨,可真是可憐,你與裴家小姐正是同齡,應該都是被家人捧在手機上,幸福歡樂的長大才是。”
只是可惜有人能夠因為家族的富饒而胡作非為。
所以有些人卻只能夠因為家族的虔誠而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價值。
“你…”
沈月蓉看著她,“你自甘墮落,可就別帶著別人了,太子良娣,也是要經過皇后,宮中冊封,而你如今說不好聽點,不過是太子帶進府中的一個下人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
傅恆月被她接連的幾句話弄得有些破防,語氣也冷了許多。
“不管我和太子之間到底是何關係,至少性命無憂,我勸你還是早早的聽了我哥哥的話,不要站錯了隊,這次可沒有父母為你遮風擋雨。”
沈月蓉深知自己如今孤獨一人,自然不會再像從前一般將一切希望寄託於一人身上。
更不會想著依靠他一人而活。
傅恆鈺從前便做出拋妻之事,如今更不值得相信。
“相信你哥哥?”
沈月蓉有些嘲諷的說道。
“在江南之時,每每遇見我遇難之時,皆是王爺同其身側之人援手相助,可你哥哥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如今你卻要同我說,我該信你哥哥的話,像從前一樣臣服於他的腳下?”
世事變遷,如今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那痴迷於他的沈家小姐。
自然學不會再做出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傅恆月或許沒想到沈月蓉真會敬酒不吃吃罰酒。
“太子殿下的手筆,你應該已經見識過了,也應該知道,你說是不遵從太子的意思,怕是往後這經常你便難以安寧。”
“我聽了太子,便能過舒坦日子了嗎?”
沈月蓉抬眸間竟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遲慕,他臉上帶著幾分擔憂,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