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冤枉我,你就是個白眼狼,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眼看自己佔據了主導地位,又要露出真面目,高高的巴掌揚起眼看就要落下。
這次不是沈月蓉開口呵斥了,而是月桐。
她面色鐵青的喊住了白雪。
“住手,你儘管再生氣也不能對人動手,這件事情從你進來過後我就教過你了,怎麼就記不住呢?”
“我相信不是你動的手,杏兒,你說呢。”
她看向杏兒的眼神中透著一些冰冷與威脅,那眼神彷彿在說只要杏兒不順著她的話說,就會對她的弟弟妹妹動手。
要知道在邊境內,月桐乃是聖女,是一呼百應的存在,受到無數人追捧。
簡單一句話便可以讓他們全家慘死。
杏兒只能忙不迭跪到地上磕頭求饒。
“聖女說的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和白雪姑娘壓根就沒關係,是我不好。”
所有人都能看出杏兒這是被逼的,但都沒有立場去說這件事。
畢竟杏兒自己都不承認了,他們一些外人又如何去說呢?
就在氣氛一度尷尬的時候,沈月蓉語氣清冷冷開口。
“就算杏兒不追究,今日本王妃也是要追究你這丫鬟的。”
“莫名衝到我的房間,打了我的人還趾高氣揚罵我是破鞋,無論如何,她都該軍法處置。”
沈月蓉見杏兒磕地額頭滲出血跡,月桐都沒有叫她停下的打算。
因為她心中知道,月桐的本質其實跟白雪是一樣的,都是一個自私無情的人。
表面的善良天真都是裝的。
不過今日她必須為杏兒撐腰,大不了回京的時候將杏兒帶走就是。
反正多幾個人吃飯罷了,沈月蓉又不是不能做到。
杏兒抬眸看了一眼沈月蓉的方向,哭得更加洶湧起來,臉上同時浮現愧疚。
王妃娘娘是她從出生以來對她最好的人,雖然聖女明面上讓他們到山莊裡做工。
但實際上籤了奴契,不說每個月的月份只有五百文,勉強夠一家人溫飽罷了。
要知道她就去工坊和醫館做工,那都有一兩銀子左右。
邊境雖然物資匱乏,但因為臨近敵國,所以還是一個簡單的商業貿易地方,多多少少能賺到錢。
她早就想離開山莊了,但是對外月桐都是宣揚他們待遇極好,每個月是五兩銀錢。
可她又沒辦法說出滿心的苦澀。
畢竟對方是聖女萬萬得罪不起的,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
杏兒快速收斂目光,只是低著頭跪在那裡不說話,彷彿是在預設沈月蓉的安排。
她想跟沈月蓉離開。
:()守活寡三年,夫君帶著外室挺孕肚回來了